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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郎也认真打量了这位传闻中的颜罗剎一眼,没有就对方这句话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看向林师师:“师师,已经很晚了。”
林师师点头:“所以要尽快将该做的事都做完。”
林二郎默了默,才道:“小心点,哥在这等你。”
颜鹤:“梁五。”
梁五赶紧走上前来。
颜鹤:“你留在这,照顾好林钟山。”
梁五:“是。”
……
从那厅里出来,再次前往竹林的路上,林师师这才问:“那两人都是镇邪司的玄衣卫?”
颜鹤:“死的那个是,活抓的那个不是,是这竹林里的护卫乔装的。但此人知道的似乎并不多,不过不急,我会带回去慢慢审的。”
刚刚林师师在照顾伤者的时候,他就已经审过一轮了。即便从那人嘴里撬出来的东西不多,但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能顺着往下查,早晚能查到真凶。
林师师便看了颜鹤一眼:“此事掌令有什么头绪吗?”
能收买玄衣卫,而且事情一败露,当即自尽,用的还是那等难寻的剧毒,这不是普通人能办得到的事。
颜鹤:“姑娘放心,无论是谁,我都会查清楚的。”
林师师:“之前商队的事,镇邪司就已经将我二哥的情况查过了,他在帝京应当并未得罪任何人,即便真有得罪过什么人,对方也不至于用上这样的手段。”
颜鹤低声道:“是,令兄受的是无妄之灾。”
林师师:“所以针对我来的,但这是为什么呢?”
颜鹤沉默了好一会才道:“让你我之间,心生芥蒂。”
林师师不解地看了颜鹤一眼,颜鹤接着道:“令兄今晚若是死在此处,姑娘伤心之下,心里怕是会……心生怨恨。”
她若是和他离心,镇邪司刚成立的术署,很可能用不了多久就名存实亡。
林师师:“所以,虽杀的是我二哥,但实际上针对的是你我。”
颜鹤微微点头。
林师师沉吟片刻,再抬起眼,看着眼前这片竹林,月光下,它们在蠢蠢欲动。
颜鹤看向她:“姑娘想到了什么?”
林师师也转过脸,对上他的目光:“掌令愿意对我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