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卧室方向,产屋敷耀哉被平放在床上,还盖上了被子。可以看的出来给他盖被子的人恐怕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产屋敷嘴角一抹血迹被草草擦拭,留下一道不甚明显的血痕;身上盖的被子更是宛如凶杀案现场,鲜红的血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氧化,呈现出一种极有恐怖气氛的暗红色。
&esp;&esp;一推门就看见这副极具视觉冲击画面的蝴蝶忍:
&esp;&esp;挺好的,这要不是居山晴树提前打了电话告诉她是主公吐血了,她还以为是主公被刺杀了。
&esp;&esp;真是给她到了现代之后日益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丝惊悚的气息。
&esp;&esp;蝴蝶忍艰难的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扶起产屋敷大概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
&esp;&esp;还好,除了脸色略有些苍白之外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至于为什么会吐血就需要上专业的医学仪器了。
&esp;&esp;这状况要比她接到电话赶来后一路脑补的情况轻的多。
&esp;&esp;蝴蝶忍提心吊胆了一路,终于松了一口气。
&esp;&esp;而站在她身后等着她确认过主公没事才有心情环顾房间的蝴蝶香奈惠:等等,居山晴树呢?
&esp;&esp;之前打电话来的时候不是还说自己跟主公在一起吗?现在主公在床上,居山晴树人呢?
&esp;&esp;蝴蝶忍:你看吧。
&esp;&esp;她就说。
&esp;&esp;对于这种问题病患转身就没的情况,她一点也不惊讶,一、点、也、不!
&esp;&esp;是时候把打断居山晴树的腿提上日程了。
&esp;&esp;
&esp;&esp;而正被蝴蝶两姐妹惦记的问题病患现在正在地下实验室里迷路。
&esp;&esp;【是这边吧?】他犹疑地问系统,【我怎么感觉这条路走起来怪怪的。】
&esp;&esp;【南边!南边!】系统恨铁不成钢,【你要去的是南二区,为什么走着走着就往北去了啊!】
&esp;&esp;居山晴树:【啊?】
&esp;&esp;【这不是南吗?】他茫然的指向左边的道路。
&esp;&esp;系统:【这是北。】
&esp;&esp;它早知道就应该加装一个指南针程序。
&esp;&esp;【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分不清东南西北。】系统顿了半天,真情实意的感叹道。
&esp;&esp;【话怎么能这么说,】居山晴树振振有词,【这个实验室在地下,又没有什么参照物,分不清东南西北有什么好奇怪的。】
&esp;&esp;【再说了,】他倒打一耙,【为什么你不说左右要说东南西北。】
&esp;&esp;系统:【那是因为刚刚在实验室主机上拷贝的地图里标的是东南西北。】
&esp;&esp;再说了,要不是居山晴树看不懂这个建模的极其抽象的地图,干嘛要他来指路。
&esp;&esp;【哦】居山晴树哑口无言。
&esp;&esp;【幸好刚刚那个实验员晕过去了。】他说,【不然我的光辉形象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esp;&esp;【靠恐吓无辜实验员换来的光辉形象吗】系统简直槽多无口。
&esp;&esp;【开门。】这位恐吓了无数研究员的带恶人理直气壮的走到一个厚铁门前转移话题道。
&esp;&esp;系统:说不过它就转移话题的屑。
&esp;&esp;无惨在这个实验室的安保系统中可谓是下了血本,无数放在外面足以做银行金库厚度的铁门,在他这里就跟不要钱一样,在警报响起倒计时六十秒后,就随着自启动的防御程序挨个落锁。
&esp;&esp;按照常规程序,没有最高权限这些门是打不开的。
&esp;&esp;可惜居山晴树有系统在身,直接拷贝了全实验室数据的系统开这些铁门就像玩一样,无惨引以为傲的安保技术在居山晴树这里的难度深知还不如挂道大铁链子来让他觉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