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谁让有些口是心非的小贱人,嘴上说不要,身体那么老实。”
“混……混蛋!龙渊!你是个混蛋!”
“啧啧啧,骂人可不是贤妻良母能做出来之事。”龙渊扑到莫然身上,趁着她还没完全恢复力气,肆无忌惮的开始上下其手:“转眼已经年近二十一了,再不嫁人可就变成了老姑娘咯。来,让姐姐摸摸,哟哟哟,都熟透了喏。”
“死变态!走开!走开啊!不要闹了!!!我会生气的!”
“算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出发吧。”龙渊无奈的叹了口气:“毫无情趣,看你以后的夫君怎么能喜欢你。”
“要你管!”
莫然和龙渊这边刚开始寻人,可被他们寻的那个家伙所在的位置却已经日上三竿了,不过就在他们刚打算再次出发的时候,却在找嘎啦上厕所的空挡却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不要戳了啦,再戳要被你戳坏了。”思远拍着罗敷的脑袋:“好好的你戳人家干什么?”
“她怎么会在这?堂堂精卫被冻死在山间野地,真是可怜。”
“谁说她冻死了……”思远一边生火一边开始用暖壶烧热水:“可能是饥寒交迫冻晕过去了,妖怪体制没那么容易死。”
“你在干什么?”罗敷扭过头:“我们不是要出发了么?”
思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精卫,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实话,要真是打起来的话,她死在我面前,我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可真要是看着她冻死在这,不管是不是敌人我觉得我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昆仑山里昼夜温差其实是很大的,精卫穿着短裙和小吊带,一晚上不冻死她都已经说明这家伙体质够强悍了,不过现在可是在昆仑大阵范围内,她体质再强悍也只是个普通人体质,能抗住第一天绝对扛不住第二天了。
“你怕不是看她漂亮才动了恻隐之心吧。”
“哪能啊,她比你差多了。只是我觉得吧。”思远咳嗽了一声:“像她这么蠢的妖怪,真的好稀少,死一个少一个,你说是吧。”
“无所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罗敷撇撇嘴,在思远脸上亲了一下:“你干什么我都没意见。”
也幸好,思远身边还有个姑娘,不然真是挺麻烦的,这种冻僵了的人,浑身湿透。首先就是得把衣服给脱干净,这种事么,不管对面是不是个妖,那都是男女有别的,思远虽然不标榜自己是什么道德标兵,但至少也不是个人形打桩机啊,占人姑娘小便宜的事,他还真不稀罕去干。
所以给精卫脱衣服、擦身体、喂饭这一系列的事情,自然就是得有罗敷来代劳了,思远就坐在外头抽抽烟、看看云、思考人生、参悟哲理……
帐篷里大概折腾了半个小时,罗敷才慢慢走出来,坐到思远旁边:“今天估计是走不了了。”
“耽误一天就耽误一天吧,不在乎这一点时间了。”思远看着远处的云:“而且,要下雨了,咱们就在这等一天吧。”
“下雨?这不是万里……”
鬼母话还没说完呢,远处一坨乌泱泱的云正缓缓飘洒过来,空气中也充满了水汽的味道,林子里也开始腾起一阵薄雾。
“真的是要下雨了呢。”罗敷从后头抱着思远的脖子:“昨天晚上太累了,都没来得及调戏你呢,像少了一点什么。”
思远往后靠了靠,仰起头看着她圆润的下巴:“哎?你好像不是瓜子脸啊,是鹅蛋脸。”
“你太会破坏气氛了。”鬼母掐了他一把:“趁现在把吃的东西弄好,等会真的要来大雨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十来分钟之后,大雨如期而至,气温骤然下降,帐篷外头沾着水汽的地方很快就覆盖了一层薄冰。
关上帐篷的帘子,思远和罗敷坐在帐篷的两端,愣愣的看着躺在睡袋里熟睡的精卫,外头的雨点噼啪的打在油布上,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
“罗敷姐姐。”
“小哥?突然这么叫我干什么?”
“你为什么甘心跟我一起死?”思远轻握住罗敷的白嫩小手:“明明有机会解除的。”
“为什么不呢?”罗敷盯着思远的脸发着呆:“没有什么理由。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可以带我出去放风,后来你满身是伤过来问我借妖齿,我借给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好蠢。再后来我看到你那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卖命,我觉得你真的是好可悲。后来才发现,真正可悲的是我……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都忘掉了怎么去当一个人,就跟这些家伙一样。”
罗敷指着精卫:“当然,她也不是人。”
“好高深的感觉。”思远揉着鬼母的脸:“我给你讲我小时候的傻逼故事吧。”
------------
七千字啦!七千字!撒花撒花!还有两天就要上首页了!大家做好准备啊啊啊!!!(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