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跟她是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思远只能叹了口气,继续开始无聊的钓鱼活动,手上还不停的玩着一团清凉的水。
其实自从看到仙水那操水的技巧之后,思远也一直在常识,不过总感觉自己和他还有那么点差距,可是具体差在哪,思远也并不清楚,只是感觉仙水的水就像有生命似的,而自己弄的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
“对了,贞德。明天就应该是选拔新守护者的日子了吧,如果没人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贞德摇头,看着湖面眼神直勾勾的发愣:“我仍然觉得老师不会有问题,但……”
其实不用思远说,贞德又不是笨蛋,她最开始的固执只是被曾经的信任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之后,她发现的疑点其实比思远和但丁发现的加起来还要多。基本上她想骗自己都已经办不到了,那个圣骑士之王根本就是个假货。
“别想这么多了。”思远拍了拍贞德的肩膀:“有些事,不得不接受现实。”
正说着话,一辆破雪铁龙吱嘎吱嘎的停在了他们身后的路上,接着但丁戴着草帽从上头走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思远:“准备一下,明天去参加守护者的赐福仪式。”
“嗯?”思远一愣:“玩真的?”
“真个屁。”但丁面色一寒:“还不是老套路。”
“什么套路?”
但丁瞄了贞德一眼:“咱们圣女姐姐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教宗经常玩的那一套。”
贞德一听教宗,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差,当年差点一把火把她烧死,下这道命令的人就是教廷,而她这些年也对梵蒂冈和整个罗马教廷都有了很深入了了解,并始终认定他们为敌人。
“怎么?”思远扭头问道:“我对你们的体系不熟悉,简单点说。”
贞德的脸色越来越差,她轻声问道:“老师是被教宗的人杀害的?”
“谁知道呢,现在都还不确定。反正井水不犯河水,没根据的时候不要乱猜测,你还想打一次宗教战争?”
“喂喂,先说明天是什么情况?”
“明天那个人会召集信徒和守护者的候选人举行仪式,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仪式会失败。他会声称赐福失败是因为其他因素,比如圣殿被毁,没有了英灵加持等等。总之信徒并不会怀疑他的话,如果是那样……”
“我会被驱逐?”思远挠挠脸:“那不是很没面子?”
“还会没命。”但丁呵呵一笑,扭头看了一眼贞德:“我不认为发疯的信徒会管你是不是别国外派的公务人员。这也就是我不太喜欢他们这个系统的原因,不按规矩出牌。”
原来是这招,难怪思远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来杀他,原来那老头要来一手暗渡陈仓、杀人诛心的把戏,这一招虽然已经是被人用臭的招数了,但却是阳谋……思远是不得不钻的,如果他明天不去,那更是坐实了他其罪当诛的名头,那到时候连翻案的机会都没了。
本来么,思远大不了拍拍屁股就能走了,可上头三令五申要求他务必配合但丁这边的行动,而且看这摄政王二爷的态度,恐怕这里头也有他想知道的事,再加上事关御守,所以思远倒是下定了决心,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去闯一闯。
“明天,只有两个人是站在你这边的。”但丁看着思远的眼睛:“我、贞德。你懂的。”
“我没的选咯?”
“大概是。”
思远撇撇嘴:“我害怕。”
“没有关系,我会守护你,直到生命尽头。”贞德突然站起身,双手从虚空中抽出长剑:“以我血誓之名!”
“别冒傻气了行么,求求你了。”但丁忍俊不禁:“你还真以为他怕啊?”
但思远却朝他摇摇手指头:“我是真的怕,对面究竟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能力、不知道他是不是人类、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能不怕。”
“没关系!我会守护你!”贞德再次拍着胸脯眼神坚定的对思远说:“想要伤害你,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思远朝她笑着说道:“在我们那,如果一个男的躲在女人的屁股后头,无论因为什么,都是要被人笑话的。你知道我的,挺传统的一个中国人,在乎的是身前生后名,所以明天你自己小心就好,我的话……你放心。”
“可……如果……”
“没有如果。”思远晃着手指头:“什么样的对手我差不多都见过,再邪门能邪门到哪去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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