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惨……”
思远把自己的窘态告诉鬼母之后,鬼母当场就笑得前仰后合,挑起她性感的丹凤眼扫了一圈,抿嘴点点头:“你现在知道带孩子的辛苦了吧。”
“别提了,我都快哭了,这几个家伙……真是让人操碎心啊。”
操碎心那是正常的,这次带来的几个人,最正常的大概就算是梦鳞了,可梦鳞也没法正常到哪里去,更不用说其他俩宝贝儿了,帮忙别想了,捣乱却是一把好手,坐在无亲无故的异国他乡的街角,如果不是鬼母她身上带着思远的银行卡,恐怕思远真的是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法回去拿钱了,可关键小教皇是不能飞也不能传送的,这里又没有法阵,所以如果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保不齐得出什么幺蛾子。
“好啦。”鬼母伸手摸了摸思远的脸:“姐姐就委屈一下吧,这次陪你在这带孩子吧。”
“真的?你不是要上班吗?”
“没办法啊,谁让有个大孩子让人这么不省心呢。”鬼母翻了个白眼,但却有着超乎想象的妩媚:“给你当个保镖吧。”
这敢情好,虽说鬼母也是个古代人,但她来这的时间长,加上天生就比较容易接纳新东西,所以她老早就已经比思远还前卫开放了,甚至她这段时间还自考了大学考古专业的研究生,硕士科学历……比思远的学历高多了。
吃了饭之后,鬼母终于接过了思远手中的小黄帽,成为了夏令营的主要负责人。说来也奇怪,这帮家伙还真就对她服服帖帖的,哪怕是几乎听不进人话的小教皇都对她服服帖帖的,就跟调皮的小猫看到凶巴巴的猫妈妈似的。
“这是什么原因呢……”思远跟在后头上下打量着正揪着小教皇耳朵教训着的鬼母:“不科学啊。”
当思远把所以原因都排除之后。思远把视线定格在了罗敷最少得有d罩杯的胸围上,仔细看了一圈突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啊……”
“现在我们去……噢……”
鬼母突然转过头,不过却跟正在思考哲学问题的思远撞了个满怀。脑门磕在了他的下巴上,疼的当场眼眶就红了一圈。
“没事吧?”思远立刻伸手过去揉了揉她的额头。发现居然都已经出现了红肿:“都肿了,疼不疼?”
“疼……”
等她说完,突然之间两个人全都愣在了当场,四目交接的盯着对方看了半天。
“疼?”思远突然双手按住她的脑袋拉到自己面前:“还会肿?这也就是说……”
“罗敷……你……”思远扳起她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睛:“肉身,你有肉身了!”
鬼母本身就是灵体,她一直以来都是以灵力实体的形态出现的,也就是说她并没有肉身。虽然她看上去摸上去都像真人,但她是不可能有眼泪的也不可能感觉到痛楚,更别说这种充血所造成的生活反应。
现在她有了这些,那么就代表……她已经从灵质转变成了肉身,可以说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人。
“太棒了!”思远给了她一个十分用力的拥抱:“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鬼母也是一无所知,但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当初是人的她,现在终于再次恢复了应有的体温,这让她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在旁边看着他俩搂搂抱抱的梦鳞扮着鬼脸把正聚精会神看思远表演的小山神拉到一边:“小孩子不许看!”
“他们在干什么啊?”
“他们在传功。”梦鳞歪着头看着思远:“就是在传功。”
“狍子狍子,你在看什么?”小山神觉得传功是很无聊的事。所以转头看到了站在街角一动不动的小教皇:“在看什么呐?”
小教皇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举起手指向街角:“那里有个人。”
梦鳞看过去,发现街角到处都是人……
“哪有什么人嘛。”
“不。有个人一直一直在看我们。”小教皇表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从之前就一直看着了。”
这时,鬼母和思远那边也已经黏糊够了,鬼母脸上还带着泪痕,带却已是充满了幸福的笑容:“走吧,先去休息一下吧。”
她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思远:“小哥,等下有没有检查身体的环节呢?”
“没……没有。”思远连连咳嗽了两声:“别闹,这么多孩子呢。”
“真是没情调。”鬼母撅起嘴:“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