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我们真要买房子啊?”蒋玲玲不明白秦川究竟是不是真的想在这前山村常住。
“怎么?怕在这里住久了。以后也变成前山村村民了?”秦川笑道。
“不是。我是担心将来咱们儿子生下来,在这里与外界隔离,不利于成长。”蒋玲玲担心地说道。
“你还以为我真的要在这里一直住下去啊。这里的房子又不贵。我们买下来,有空可以过来住住。先避过这风头,等事态平静了,我们再做打算。自然不可能一直住再这里。现在农村不是老人就是孩子,对孩子的成长确实非常不利。而且这里的教育条件也肯定不适合孩子将来展。”秦川自然能够理解蒋玲玲的担忧。前山村这里实在太偏僻了。虽然秦川有钱,甚至可以将这里建设起来。但是这个地方太过封闭,不利于将来孩子的成长。
“川,你是不是对那个郎中的医术很感兴趣?”蒋玲玲的想法也是天马行空。
“你不感兴趣么?口服的全麻麻醉药,根本不用担心病人醒不过来。这种麻醉药应该只是让病人深度睡眠,但是他的身体机能却依然保持。而痛觉却完全消失¢∵。这是多么神奇的一种麻醉药。就算不是传说中的麻沸散,也差不了多少了。这种麻醉药要是普及了,很多麻醉师都要下岗了。”秦川反问蒋玲玲。
蒋玲玲也点点头:“是啊。这种麻醉药真是太神奇了。要是能够普及,也是一件惠泽民众的事情。”
“是啊。不过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张天成这个人你看到了。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思想上顽固得很。你说他真要是用钱搞得定,他只要态度强硬一点,这十里八乡的,就他这么一个郎中。他真的还会连婆娘都守不住?肯定是他总是守着家里的规矩。以至于落到现在这般田地。这医学上的传承就等于他的命。你想要从他手中扣出来,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秦川对于形势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怎么还有这么陈腐的思想观念呢?”蒋玲玲有些无法想象。
“别想这么多了。晚上,我就得在前山村住了。这里的条件有些艰苦。你现在有怀了身孕。一定要特别小心。这样吧。我每天给你做个按摩……”秦川说到这里,严肃的气氛就被蒋玲玲的噗嗤笑声给彻底破坏了。
“你这个坏人,欺负人还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哩。”蒋玲玲嗔道,不过她对某人的“欺负”还是蛮期待的。
秦川抓了抓脑袋:“玲玲。你别往歪处想。我是用中医手法给你做按摩,可以把你身体里面的寒气逼出来。农村里寒气重,你身体比较弱,初次来到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受风寒。”
“真的啊?”蒋玲玲还是将信将疑,可能也是被某人善意地欺骗了很多回,警惕性已经提升了数倍。
“当然是真的。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秦川问道。
“天还没黑呢。”蒋玲玲往外面看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秦川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无力感,蒋玲玲还是没有相信他的话啊。
“看来不执行家法是不行了。”秦川起身准备去关门。
“秦川,你别乱来。这里可不是家里。让别人看到了,你让我怎么见人啊?”蒋玲玲慌了。
“秦老师,你们正玩着呢?”张守成着急埋房的事情,在家里连口水都没喝,又急匆匆赶到村部。结果正好撞见了秦川与蒋玲玲正在斗嘴。
秦川与蒋玲玲吓了一跳,幸好刚才只是嘴里说说,真要是有点什么实际行动,那可丢人丢大了。
“张支书。我们刚到村里来,什么都没带。这几天的吃住还劳你多费心。”秦川连忙站了起来。
“秦老师,你太客气了。你到我们前山村来,就是我们前山村的客人。哪里有让客人饿肚子的道理?我家里的刚刚准备了一些饭菜。叫我来请你们两位过去。说是可不能让你们两个贵客受罪。”张守成说道。
“那真是太感谢诶张支书、张夫人了。我们要在这里叨扰一段时间,可是要麻烦你们了。”秦川在等着张守成言归正传。
张成守寒暄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道了正题上:“回去之后,我和房主联系了一下。那栋房子当初建的时候光是成本就花了三十来万。现在建了不到了两年。但是工价高出了一两成了。还有这地基。虽说农村的地不值钱,但那个地基也是差不多一亩好地。现在农村里弄个这么好的地基可也不容易。另外还加上那一亩多好水田。房主说,这些加在一起,算你三十五万。秦老师,你看怎么样?”
“三十五万啊?也不是一笔小钱了。”秦川随口说了一句。
“要是太多了。我再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少一点。毕竟是房子也住过人了。怎么也得便宜万八千的。”张守成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秦川。
秦川正要说话,外面却传来了一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声音:“守成啊,你真是敢开口啊。你儿子那么一座破房子,也好意思开口要三十五万。你不怕村里人戳你脊梁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