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走后,林舒立刻从毡榻上起身。
看着自已脚上的铁链还有锁。
这锁拿着有些分量,可是古代的锁原理虽然复杂,
但原理基本大同小异。
对于学工科的她来说,应该是可以摸索出。
脚踝上的锁孔是呈现工字型。
又起身去看了另外一把锁,锁孔呈现的是十字形。
好家伙,这死贱人是有多谨慎,弄了两把不同的锁。
林舒从书架上拿出纸笔。
坐在桌边,担心被布木泰发现端倪,
没有按照以往的画图习惯,直接从剖面图开始。
古代的锁,内部锁的旋转内轴上有一排孔,里面放小铜柱,
而与内轴配合的锁体上也有相应的一排小孔,也放了一排铜柱,
只有插入钥匙后,按照不同的高度将小铜柱顶起,
使内壁上的铜柱恰好离开内轴,
旋转后带动卡销将锁打开。
图纸上用英文标注。
一个时辰后,林舒画好了几稿。
可是现在手边什么工具也没有,而且要又细又长的铜片或者铁片。
之前在巴林部的时候,给图布画稿的弩箭里,有那种细细的铜片。
林舒环顾四周,现在连门都出不了。
该怎么找东西?
刚才看他的状态,眼下自已受伤,估计一时半会儿,布木泰不会发难,
可以后真的很难说?
将画稿叠好,走到毡榻边,藏在帐壁与毡榻的缝隙中。
另外一边的布木泰,这一睡就睡到了午时。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林舒的情况。
纳涂阿转述了女奴的话。
“她喜欢看书,那你把之前库房里的书,都让人搬过去,总会有她喜欢的。”
“大皇子,你的伤无碍吧?”
“我无碍,不过就是簪子而已,死不了。倒是她,那个伤口太深了。要仔细养着。回头你让人去寻些好药膏来,女人都不喜欢身上有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