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从了他?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惊醒了又再想想,一个晚上都睡的不是很安稳。
醒来的时候,颜烈已经不在了。
除了骑马的那天,这两天都是睡到自然醒,基本已经半上午了。
林舒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也没有问顿珠。
看了一眼镜子,之前还没有退下去的印子旁边,又多了一个红痕。
“真是属狗的。怎么说,都不听。”
刚要吃早饭,帘帐就被掀开了。
来人是图布。
林舒放下粥碗。
“不好意思,林姑娘,打扰了。颜烈说你这里又画出了新的东西要做?所以我来看看。”
“这件事啊。之前画出来了,想着你应该比较忙,所以没有去找你。既然你来了,正好我把图给你。”
说完,林舒就去书架上,拿出了几张画稿,仔细把原理都讲了一遍。
图布听了,两眼放光,
“林姑娘,按照你这么说,这个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你可不知道,我女人总是埋怨天冷洗衣服水凉冻手。”
“呵呵,那你就照这个图纸先做一个让她试试。”
图布嘿嘿一笑,
“林姑娘,下次再想做其他的东西,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不做东西也没有关系,说说话也行,我也跟着长长见识。”
林舒笑着点点头。
图布一走,林舒三两下把粥喝完了。
已经一天没有骑马了,甚是想念。
找了一段白沙,当成丝巾系在脖子上,
带着顿珠出门。
。。。。。。。。
铁赫部。
卓玛坐在桌边,两手撑着下巴,看着蒙克,
“阿哥,你说,林姐姐他们平安回去没有?”
蒙克摇摇头,
“这个不好说呢。因为上次的事,父亲现在不准我们出去。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过后布木泰也没有发难。”
卓玛想了一下,忽闪着大眼睛,
”要不你让人去察哈部打听打听。也许没有林姐姐的消息,就是好消息呢。”
蒙克想了一下点点头,对于这个妹妹,他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