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城内各个书院的学子。”沈知意直接开口。
说完,便继续开口:“学院的学子上进,为的便是考科举,将来为天下百姓贡献一份力量,若是蔡大人派人去同咱们柳州城书院的先生们说这件事情,书院的人必定会同意,毕竟这可是培养学子们的好机会。
如此一来,大人还能省心。
且让学子做这事情还有许多好处,不说大多数学子年少,心中想法新鲜,眼中揉不得沙子,必定见不得有人借着大人的善举做不好的事情,就说这件事情这般办下去,以后这些学子若是从柳州城出去了,说不得还要同人说一说,大人您曾经做过这样培养他们的事情,说不得还能成为大人您未来的政绩!”
蔡大人被沈知意说的红光满面。
原本笃定沈知意沈知意弄不出什么第三方来监督这件事情,这会听着沈知意的话,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只觉得再让沈知意说下去,就要不好。
赶忙想要开口。
蔡大人却是已经忍不住直接开口:“按照沈夫人说的办,就按照沈夫人说的办!”
说完,便忍不住赞叹的看向张明贤:“张员外,你可真是娶了一位好夫人啊,就因为担心你第一次同官府合作出现纰漏,不断恳求本官亲自过来看看也就罢了,本来没有法子,可眼见没法子这事情就要继续,可能会影响到你以后,竟是硬生生急智的想出让学院学子盯着本官办劝课农桑的事情,你真是好福气啊。”
张明贤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但面对蔡大人的夸赞,还不得不笑着感谢:“大人说笑了,说到底还是被大人您的爱民之心感动了。”
蔡县令的心情好得不行:“那也是你的夫人本事,不错,真是不错。”
却说这个时候,县衙外面也来了一辆低调却华贵的马车。
这辆马车几乎是到的县衙外,便停顿下来。
车帘掀开,露出里面的身影。
若是沈知意在这里,必定会有些惊讶。
毕竟马车内的人正是已经同她分别许多日的娄卿。
娄卿召注意到县衙外听着许多马车,微微讶异,清冷的吩咐:“钟奇,去打探一下为何今日柳州城衙门外会停着这般多的马车?”
说完,才带着人进入县衙。
而几乎是娄卿召进入县衙不久,蔡县令这边便得到下面人过来耳语,很快,蔡县令便开口说今日这劝课农桑的事情便商量到这里:“本官还有些事情要先离开一下了,各位放心,今日各位的善举,本官都会将它记录到柳州城的县志上,留着叫以后的人知道的。”
说完这话,蔡大人还忍不住在离开前对着张明贤再次开口:“这次本官要感谢你夫人帮本官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你也要感谢你夫人。”
张明贤郁闷的快要不行,还要开口:“蔡大人说的是。”
沈知意看着张明贤的表情,对着蔡大人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蔡大人廖赞了,小妇没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过是担心夫君,所以对事情忍不住多上几分心。”
几乎是沈知意的话落下,那些被张明贤聚集到一起合作,已经看张明贤眼神不好的柳州城商户们看张明贤的眼神更不好。
毕竟沈知意如今和张明贤是夫妻,所谓夫妻一体,有些人已经忍不住觉得眼下的状况就是张明贤借口带他们得更多的好处,实则合伙自己的夫人沈知意,借他们贡献出来的东西在蔡县令面前刷好感。
其中同张明贤交好的姚员外,路过张明贤,更是对着张明贤低声开口:“张员外,你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