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听到声音,小白抬起头,终于见到主人的那一刻,它委屈地都快哭出来了:呜呜,主人怎么才来,它都快难受死了!
白汐珞一个健步冲上前,抱起小白,仔细一看,它头顶像小棺材一样的红冠子颜色极淡,就好像要消失一样。
小白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好,眼皮上下打架,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小白!小白!”
一面叫着它的名字,一面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它身上的绷带。
奇迹发生,绷带解开以后,小白就好像重获新生,渐渐地能够掀开眼皮,头顶的红色小冠子也重新染上了颜色,鲜红如血。
再看刚刚缠着它的绷带,里面竟画着黑色的符文,像煤炭碎屑在白色的布条上蜿蜒曲折。
怪不得小白会那样,原来是这些东西在搞鬼,除了医术,神伊会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而摆脱绷带之后,小白自己也恢复了活力,在白汐珞身上窜来窜去,最后找到最温暖的那个地方,趴在她月匈前苟着。
站在一旁的雅拉当时就黑了脸,这蛇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边界感?
她两步上前就将它从衣服里拽了出来,提在手里皱着眉头,这蛇实在算不上好看,还不如阿巴那只小畜生呢。
这句话如果被阿巴听到了,也不知道她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母老虎夸她了,在她心里自己比小白蛇还要强一点儿,但她又骂自己是畜生,她都找了个人类女朋友了,怎么还总是骂自己是畜生。
小白可不惯着她,疯狂扭动着身体,用尾巴去缠她的胳膊,大张着嘴巴就要咬她。
雅拉完全不在怕的,一条小蚯蚓还能翻了天不成?
再说了它怎么总是在占自己老婆的便宜,虽然她还没有认这个老婆,但那也不行。
看着它痛苦的样子,白汐珞又赶忙上前把它给抱回来,嗔怪地看着雅拉:“你总是和小白过不去干嘛,它不就是想找个暖和的地方趴着嘛?
它是冷血动物,怕冷很正常呀,再说了,它这么小它懂什么呀!”
小白:就是就是!母老虎就会打扰我和主人贴贴!迟早有一天要把她给吞了!
雅拉被怼得哑口无言,确实不应该和一条脑子都没有核桃仁大的小蛇争宠。
但她心里还是不舒服:“话说这条蛇是公的还是母的?”
白汐珞拎起小白看了看,许久才缓缓开口:“应该……应该是女孩子的吧,男孩子都比较调皮,小白就挺安静的。”
小白扭动着身体,在白汐珞胳膊上绕来绕去,很是兴奋:母的母的,我还会下蛋呢,怎么样,母老虎不会这个技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