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确实有些放纵,定是累极了她。
砚时柒遮着自己的半张脸,斜睨问道:“那……起床呗?”
言毕,男人笑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遂翻身而起,那宽肩蜂腰,那夺目的人鱼线,不要太好看!
他拿过一旁的睡袍动作优雅地穿上,趁他转身之际,砚时柒也从自己的床头一侧,拾起睡袍飞快地套在身上。
然后,一低头,好多颗草莓!
她倒吸着气,将睡袍的腰带系紧时,瞬间又勒痛了腰侧的肌肤。
有之前吊威亚时的旧伤,还有他昨晚捏的。
男人穿着睡袍绕过床脚,向她走来时,低声叮嘱:“下地小心些。”
砚时柒正掀开薄被打算下床,闻声就清了清嗓子,边站起身边笑着摆手,“没事儿的,我……”
扑通——
“小心——”
话音还在嘴畔,男人还在床侧走来的路上,砚时柒强装镇定摆手的姿势还没收回,踩在地面的一瞬间,她就腿软地摔了下去。
这一秒,砚时柒趴在地上愣是忘了反应。
她的腿好像离家出走了。
就这么腿软地趴在了四哥的脚边,是不是应该夸他一句天赋异禀?
男人心疼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低头一看怀里的女人连耳尖都红了。
将她放在床上,他蹲在她面前,仔细地检查她的膝盖,轻轻揉着,俊颜泛着关切,“疼不疼?有没有事?”
砚时柒坐在床边低着头,指尖抠着床沿,感觉脸蛋在燃烧啊……
她摇了摇头,不肯说话。
丢人!
“真的没事?”男人见她不肯抬头,不由得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入目的便是她那含着幽怨的眼神和缠绕在眉心的艳丽魅色。
捕捉到她的目光,秦柏聿绯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低在她耳边轻喃,“乖,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