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昨晚后,她完全体会到乔音说的那句“床下是君子,床上是禽兽”。
这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恶劣又温柔。
恶劣在她怎么哭喊着让他停下来都不管用,温柔在她的脑袋要撞到床头时他又会用手护住。
谢易臣主动认错,“给你煮了点粥,起来吃,嗯?”
慕霜捂着被子不松手,指使着他,“你去给我拿件衣服。”
昨天晚上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谢易臣也意识到这一点,笑着应下,“好。”
他给她拿了衣服后又转身去了一楼,将装在砂锅里的粥端上二楼。
慕霜现在走几步路都觉得腿软,洗漱还是谢易臣帮的忙,她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帮自己刷牙洗脸。
洗漱完后谢易臣把她抱到了沙发那边坐下,拿过毛毯盖在她身上以免受凉。
他盛了点粥到空碗里,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吹了吹,觉得温度合适了再喂给她。
慕霜感觉现在自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肚子被填饱后,慕霜又开始犯困了,说要继续去睡。
谢易臣揉了揉她的脑袋,失笑,“真的这么困?”
慕霜反问他:“你不困吗?”
“不困。”
慕霜:“……”
好不公平。
不过最后慕霜还是没睡着,只是想躺在床上而已。
谢易臣就陪着她一起。
他半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部平板电脑,认真地看着里面的资料,都是谢明朗给他发来的一些金融知识。
他本来就不是学金融专业,对公司的业务一知半解的,虽然有谢明朗带着,但是自己也要多补补课。
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
翌日早上,慕霜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身旁有人起身的动作,她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去抱住他,“唔,你要去哪?”
“吵醒你了?”谢易臣手里举着部手机,亲了下她的额头,“你再睡会,我去接个电话。”
慕霜抱着他不想撒手,“你就在这里接吧。”
谢易臣没办法,又重新躺了回去,按下绿色的通话键。
电话是医院打过来的,那边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两句话,他回了句:“好,我知道了,”
慕霜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经,揉了下眼睛,已经清醒了不少。
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谢易臣说医生对梁秀茹下了病危通知书,她没有其他亲人了,所以医院只能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