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到时候你会很忙的,又没空理我了。”
“这种小事还轮不到我管!你别又借口钻空子去给我作案让我四处追辑你!”
“你又冤枉我了。”
“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理清楚!”
……
眼见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折腾起来了。
这边唐睿看着这一幕,蓦地抬手将琥珀色的酒液倒入口中,辛辣灼烧他的喉,直入他的胃,引起阵阵的温意却融不掉他内心的冰寒之气。
“我走了。”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拉塞尔忙出声止住他,问道,“你真的不记得鬼悸这个人么?以前有没有印象?”
“不记得。”唐睿摇摇头,这事那天之后,他已经详细问过裴臻了,可惜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鬼悸?”西奥多愣了下,转头又朝拉塞尔激动地开吼了,“你还说没有进行犯罪勾当?!鬼悸也是我们目前正在通辑的全球十大杀手之一!你快点给我老实交待!别一桩没了又添一桩新!”
“天,哪有像你这样一天到晚给我乱按罪名、老是冤枉自家爱人的?”拉塞尔头疼地抚着额,委屈死了。
“因为你前科累累!”
拉塞尔索性不理他,朝唐睿道:“一般这种人是看钱办事,难办的是,据我所知鬼悸这人和兰斯洛有点交情。看你这次中招中得一无所知,就该了解他有多么厉害了。”
“哼哼,我唐睿从来没有怕过什么。”唐睿撇嘴不屑道,伟岸的身形散发着无形的霸气。
“这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么?”拉塞尔笑眯眯地双手一摊,“你不怕,可是有人怕了。”
“这就是不相信我。”
“唉……”拉塞尔长长一叹,“你自己都说了,凡是无法掌控的东西,永远都要面临失去它的危险。那小臻现在不就是去掌控某种东西,从而避免失去他最重要的人的危险吗?”
“可是他怎么就不知道,他去掌控某种东西的时候,我正面临失去最重要的人的危险呢?”两人饶口令一般,唐睿不知不觉已经脱口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话。
“唉……”拉塞尔又发出长长一叹,“我怎么就忘了准备录音机呢,好不容易给逼出这种话,小臻该怎么谢我啊,真是可惜了……”
闻言唐睿随即温和一笑:“那真是抱歉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的。”说罢,转身走人。
“他们到底怎么了?”看到人影消失在门口,西奥多好奇地问。
“没怎么。”拉塞尔惬意地喝了口胡萝卜汁,意味深长地笑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总之,有好戏看了……”
两个男人的爱就是这样——他们骠悍,他们走不出原始的冲动,那是爱与爱的较量,是灵魂的对撞……
——
“你别又故作深沉!”海洋一般的深邃蓝眸再次暴风降临,“说!是不是又瞒着我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又来了……垃塞尔懒得跟他说,无语地捧着杯子起身往里走。
“怎么,不敢面对我?!”一边咆哮一边不放松地跟在他后面,“快说!”
“……我想去床上说。”
“……赏你一根中指!”
“可是,我有时候也想赐你一根啊……”
“……去死!”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