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时喉咙还是很痒,她便哀求道,“可以再给我一杯水么?”
“当然,姑娘稍等一下。”那人快速去倒了一杯水又折了回来,把水递给她。
何扶卿一口气喝完一杯水,这才感觉到舒畅一些,有气无力地说:“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公你救了我么?”
那人道:“倒不是本公救了你,有人下手狠了心里过意不去才叫我来救你的,你要谢就去谢打你的那个人吧。”
何扶卿真想给他翻个白银,打了人又叫人来救她,这算什么?当她岁小孩来哄呢!想想都觉得气人,没好气地说:“他平白无故打了我,一句道歉都没有吗?难道你们古代人都这么不可理喻?”
“你们古代人?”那人听这句话觉得怪怪的,古代人是什么人?她说的是哪里的方言么?
“算了,懒得跟你们计较,我要回家!”说着她就想要下床,奈何身体痛实在下不了床,挣扎了几下痛得她几乎要背过气,只好怪怪的趴着不动。
“哈哈……”那人被她的一举一动给逗笑了,“姑娘,你还是好好趴着吧,你这小身板没有半个月是下不了床的。”
“滚粗!”何扶卿低骂一声,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破地方,好想回去写稿!对了,她在这里这么久不回去,小柱他们一定会担心的!想到这里,她马上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作甚?”
“城东河边有一间破旧的豆腐坊,那里有我的家人,你帮我给他们捎个信,我很好让他们放心,我过几天就回去。”
那人眼珠一转,也不知在想什么,笑道:“姑娘,在下淼先,水淼,先后先。敢问姑娘芳名是?”
淼先……这个名字真奇怪,“小女何扶卿。”
淼先礼貌地对她笑了笑,说道:“何姑娘,在下有个疑惑,只要你回答在下的问题,在下就再帮你一把。”
“不知公想知道什么?”
“颖向来不爱罚人,他为何突然打你二十大板?”
“哼!鬼知道那种人心里怎么想的,也许他就是个心理变态!”何扶卿闷着声音骂道,不料她刚骂完便看一张熟悉的面具,心中咯噔一声,完了完了,这下又得20个大板了……呜呜……她怎么那么倒霉啊。
“心理变态是什么?”司徒颖来到她面前,不冷不热地问道。
何扶卿不情愿地解释道:“心理变态指的就是不可理喻之人,尤其是那些动不动就打人的人。”
“噢?你擅自揭开本将军的面具还假冒叛国贼家属,难道本将军不该打你么?”司徒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否。
。。。
 ;。。。 ; ; 何扶卿被吓得脸都白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手腕好痛!他再不放开她的手腕一定会被捏碎!
“好痛……”她做着无谓的挣扎,不料司徒颖突然坐起来,面具从他脸上滑落。她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不经意间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地跳乱了节奏。
“你是何人?为何在本将军的房里?”他微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双眼,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他就是司徒颖??何扶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跟着颤抖起来:“将军,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嘛。”
司徒颖眼中一沉,目光跳过她看向外面,开口便说:“来、”
人字尚未说出口,何扶卿快速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苦苦哀求道:“将军饶命啊,我只是过的、呃……”
话没说完,她的身体竟被他用力的丢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又痛又晕,晕得她险些背过气去。
这个男人的速好快,而且力气还很大,等她缓过神来时,他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脸上又戴上了那张狰狞的面具。
“你是第一个揭开本将军面具的人,也是最后一个。”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阴狠的杀气,说完便捏住了她的脖。
何扶卿抬起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臂,她不想死!才来这里半年一事无成怎么能白白死掉……怎么办?她挣不开他的手,喉咙被他掐得发不出声音来,她要死了吗?
正当她快要陷入绝望时,他突然松了手,她软弱无骨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拼命地咳嗽起来。
“你不是男人。”他的声音缓了下来,不再带有杀气,“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