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又一次看到那对一直戴在父母手上的戒指,那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到,父亲和母亲已经不在了,而我从此是一个人了。我以为有天我会找一位好姑娘,给她戴上订婚戒指。可是,看看手指上的戒指,我觉得非常荒诞。
我试着拔了拔,戒指一动不动地套在我的指头上,如果想要扔下戒指,我至少要做好失去一个指头的准备。果然,向我想的那样,这对戒指和布莱克家族长戴的那套戒指一样,具有魔法效应。戒指的功能就只是限制我不能和别人发生关系和随时能被格林德沃找到,我想即使没有这个戒指,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于是就忘记了这件事,钻回床上补眠。
下午,德国最顶级的服饰店派了设计师来,他希望能和我谈谈我婚礼上穿的礼服的问题,然后再给我量个尺寸。我断然拒绝了,甚至非常没有礼貌地赖在床上,无论那个负责传话的圣徒怎么敲门我都装作自己不存在。用阿德里安的话说,我现在就开始非暴力不合作。那个敲门的圣徒坚持了一会就离开了,之后他们也没再拿礼服这件事来烦我。
可那并不代表婚礼的准备工作停止了。我每天都能看到庄园里巫师们往来,行色匆匆,有些讨论着地毯、餐具、食物等等的布置和安排。而他们的努力工作绝对无法引起我一丝一毫的感激,我甚至希望突然发生点什么大事,让这场不应该举行的契约仪式取消。哪怕只是推迟也好。
格林德沃每天都会回到卧室睡觉,不管多晚,他都坚持回来。有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一定在他的怀里。如果忽略这个怀抱属于谁,淡淡的体温让我说不出讨厌的话来。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就是说,(忄生)功*能也正常。当早上起来的时候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没有人能觉得心情愉快。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做什么,但我还是觉得汗毛倒竖。这个时候我只能装作还没醒来,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害怕真的擦枪走火。
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不碰我,因为戴着订婚戒指的原因,他也没办法找我之外的其他人发泄他的欲*望,所以,这种蓄势待发的状态日渐严重。无论如何,希望他能坚持得久一点,我真的不想噩梦重演。我觉得我之所以这么害怕完全是因为他的粗暴,还有……他技术大概也不好。不然为什么在别人眼中那么美好的(忄生)爱,到了我这里就变得如此艰难。痛苦的记忆太深刻,以至于我现在完全对这件事情没了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是4更就5更,看乃们乖不乖鸟~~若要求虎摸~~~~打滚
恩~~~给若摸摸,下章若炖肉肉吃。
26、
作者有话要说:
NC…17警告~~卡H啊卡H~~~
快给若摸摸,不然……嘿嘿嘿~~~
他大概也知道我抗拒的状态,所以一直不曾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每天早上起床,他总是会使用浴室很长时间。哗哗的水声响起,盖住其他所有的声音,但我还是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对此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因为是他自找的。倒贴的那么多他不要,非要扭我这只不甜的瓜,所以他活该憋得慌。魔王殿下大概从来没过过这样委屈的禁欲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那些圣徒成员们也越发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而在给我戴上戒指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虽然我心里也明白他是早晚会走这一步的,而我甚至没有期待过他会忍耐,更何况是两个月之久。可是他真正有了行动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意外。
8月初的一个晚上,他关着门在书房喝闷酒,所有当值的圣徒成员都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两个紧张得汗流浃背的圣徒守在他书房门口,似乎是有事情需要汇报,但却不敢进门。耸耸肩,这就是腐败的独裁,因为上位者心情不好,连工作都没法进行。本来,这个晚上和之前的每个晚上没有什么区别的,可是我回到房间不一会,格林德沃就从书房回到了卧室。
他喝了烈酒,一股很浓的酒气,让我离得很远都能闻到。我皱皱眉,他虽然会偶尔喝上一杯但从来不酗酒,像这样喝得半醉还是第一次。酒气本来就很难闻,那种醉了的人散发出来的酒气就更不好闻。我只希望他上床之前记得洗漱,不要让我在这难闻的酒气中入睡。
“雷尔。”他一屁股坐到床旁边的一张扶手椅上直直地看着我,低声叫我的名字。我现在可以断定,他比半醉更醉。因为他做的那张椅子是我用来放衣服的,而他现在就坐在我的晨服上,那些华丽的刺绣和精美的宝石扣子都没让他觉得坐得不舒服,可以想象,他醉的不轻。
“格林德沃,你醉了?去洗洗睡吧……!”我坐起来,建议他去洗漱,但他忽然站起来,走到床边吻住了我。没说完的话被吞到彼此的嘴里,火焰威士忌辛辣的味道让我的眼睛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汽。这大概是我们的第二个深吻,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舌头插*到我嘴里,舔我的扁桃体,激烈的吻让我觉得他会把我咬碎了活生生地吃下去。这个吻一直持续到我快要不能呼吸,等到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无力地倒在他怀里了。
“叫我盖勒特,雷尔。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没有人。别想逃走,我不允许。”他蓝色的眸子颜色变得比平时更深,像是能将人吸进去的危险的秘境,闪人诱人的光芒,却在那诱惑的后面暗藏杀机。
“你醉了。”我只有这一句话可说,刚刚的吻让我头脑不清醒。
“叫我盖勒特,别敷衍我。我们有整整一个晚上,雷尔,现在……”他凑在我的耳边,低声耳语,气流钻进耳蜗里,刺痒而带着麻酥的感觉,让我的耳朵连同脖子和半个身子都麻了。
“别这样,痒。”我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却被他按在那里,他整个人覆在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腿插*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双手就撑在我的耳朵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睛里是猛兽猎食之前的那种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