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跟着茜茜去了马尔福庄园,我的精力十分不济,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再次醒来,茜茜跟我讲了搭救我的经过。那个科迪恩家族的继承人拥有不为人知的预言能力,他预言了黑魔王的魂器,并知晓了我的存在。我欠他一个以生命为代价的感谢,因为如果不是他,我永远没有醒过来的可能。而茜茜,让我感动而内疚的是,为了救我,她发誓忠诚于科迪恩。我不知所措,既然有活着的机会,没有人愿意去死,我也一样。可我的命不属于我,应该说,它从不属于我。所以,我得看看那个科迪恩想要什么。
我曾梦想过自由,梦想过没有人在我的人生中指手画脚,梦想过开始一段完全属于自己的旅程。但早在12岁那年被父亲留在伏地魔庄园的那一刻,这个梦想就破碎了。我挣扎过,怨恨过,沮丧过,失望过,最后终于接受了这个被支配的人生。可是,忽然之间,我被放归自由。那个叫阿德里安的少年说我自由了,他不要我的报答,也不打算主导我的人生,他甚至放弃了支配茜茜的权利,他给了我完全平等的友谊。
这一刻我无法言语。求而不得的,已经彻底死心了的自由,还有我从不曾拥有的友谊,就摆在我眼前。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想拒绝。我在想,是不是梅林终于听到了我的祈祷,而在他拿走了那么以后,终于愿意稍微从指间漏出一点点幸福的碎片施舍给我。我快要喜极而泣了,就算这是个幻影,我也想要扑过去。至少这一刻,我的喜悦和期待是真实的。
之后的日子简直是天堂。在马尔福庄园养病,没有人期待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有家人的关心,有朋友的关怀,每个人都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我们甚至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团体,叫斯莱特林联盟,因为全部5个成员都毕业于斯莱特林。我了解到黑魔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疯狂,他居然制造了那么多魂器,而我不惜一死也没能把隐患消弭在开始。
虽然觉得有点很沮丧,但好消息是,那些魂器已经被斯莱特林联盟有计划地毁掉了。大家都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黑魔王不死的神话将要终结。而在我正式康复之前,斯内普学长终于找到了去掉黑魔标记的办法。确切说,是小龙在偶然的情况下带来了灵感。看着黑魔标记消失的那个瞬间,我有种胸中块垒顿消的感觉。生活,重归平静。
我继承了布莱克家族的所有产业,以继承人的名义,然后在斯莱特林联盟的帮助下,拿回来所有由魔法部“代管”的产业。我不在乎那些财产,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不曾期待他们。但既然我的朋友们都认为拿回财产有好处,那么我也不介意在大家的计划中添砖加瓦。我被分配到了一份我能够胜任的工作——负责联盟的商业推广。
说真的,如果让我去帮助斯内普学长研究学术问题,或者让我像卢修斯那样地游走了政客之间,我大概就要以头撞墙了。但我十几年来,一直计划着如何在离开家后经营好我的小铺子,所以对经商,我还算是得心应手。当被大家夸奖有商业天赋的时候,当把盈利分配给我的朋友的时候,我觉得无比的幸福。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人生的价值。
于是,我渐渐习惯了温暖的问候,还有每周通过猫头鹰寄来的关心的话语——通常是茜茜和阿德里安写来的。阿德里安是个神奇的孩子,总感觉他比他的年龄要成熟很多。他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但对朋友从来都体贴而温柔。我觉得他是我命运的转折,应该说,遇见他之后,我突然转了运。感谢梅林,赐给我家人和朋友,我愿以我所有守护他们,知道生命的终止。
去德国之前,阿德里安交给我一个任务,他让我去探探第一代黑魔王的底细。我知道他不会像师长那样严格地要求我必须怎样,但我不想辜负朋友的信任。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德国的公事,然后带上我的魔杖,准备好药剂,穿着战斗服,武装到牙齿,开始我的八卦之旅。说到八卦,没想到邓布利多那么一本正经到道貌岸然的人居然和黑魔王有JQ,阿德里安拉着我硬是八卦了三个多钟头,前因后果,推测猜想,简直如同亲见。我难得地有了兴趣,想要围观一下为情所困,但为情伤的言情版黑魔王。
据说,他是个可怜人,被老狐狸校长骗了情骗了人,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小黑屋里。据说,他是新世纪情圣,为了爱人甘愿放弃自己的前途,成为白巫师的垫脚石。据说,他在未来会甘冒一死,保护他爱人的尸体不被亵渎。据说,他是个非常英俊,非常迷人,而又非常恐怖的男人。这些据说都来自阿德里安,我虽然非常好奇他这些消息的来源,但我相信阿德里安是神奇而不所不能的。至少他救活了我,这可是没人能做到的。
但当我趴在监狱的小窗里,看到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那一刻,这些据说连同阿德里安神圣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据说,原来真的是据说,完全不可信。我没看到什么凄迷的言情,也没看到顾影自怜的萧索美人,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坐在简陋囚室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发呆。这让我除了怀疑阿德里安的据说之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地方,而这个土埋了半截脖子的老者根本就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黑魔王。
于是我第二天又去了,第二天的第二天也去了,接下来的每天,不知道是什么吸引我,在傍晚去看望那个传说中的魔王。他的眼睛里没有神采,灰蒙蒙的,视线甚至都没有焦点。如果不是他微弱欺负的胸口,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还活着。他靠在角落里,盯着地板上的一点发呆,一动不动,就好像已经迷失在亘古的时间里。我想,明天我该离开这里会去英国了,卢修斯还在等着我回去和他互通消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信里写。
这最后一次探监,我鼓起勇气,大着胆子靠近那扇小窗口,然后扑的一声,我视线里的人消失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幻影移形,我转过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囚犯,怎么可能从自己的囚室里出来?这个是陷阱?那么我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圣徒的成员么?我开始考虑如何逃走,或是如何寻死。无论如何我不能公认出我的朋友和家人,必要时,我讲以我一死护他们周全。
我再次低估了命运的恶劣,它在我不觉察见又改变了自己的方向,而我始终无法挣脱。这个男人的确是盖勒特?格林德沃,而他,以一种强势而决绝的态度介入了我的生活,而这一切开始于最初的痛苦和折磨。
11、
作者有话要说:
NC…17警告!Rape警告!
炖肉不可怕,可怕的是炖这种强扭的肉……我要吐血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麻瓜的过山车,忽而冲向天堂,忽而直坠地狱,而现在,我觉得我再次回到地狱。
在成为食死徒的那短暂的几个月里,我曾经见识过不少种酷刑咒,虽然没有亲自使用过,但我着那些无辜的人们在它们的作用下生不如死。我做好了流血的准备,也想到过这里可能是我生命的终点,可却从来不知道,原来Sex也可以拿来作为一种惩罚。
无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他无疑非常强大,表情阴狠而邪恶,以至于我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如同献祭的牲畜。中了力道松懈的四肢就好像被抽去了筋骨,虽然还能感到那双手握着我的手腕,但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这不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无力的困境,却是第一次如此赤礻果,四分五裂下,我的衣服全都变成了碎片,整个人□地躺在床上。我试图移动四肢,至少把私隐的部分遮住,可无论如何挣扎,都好像是在蠕动。
说实在的,我不介意和我上床的是一个男人,如果对方是我喜欢的人,就算在下面也无所谓。但这种完全被迫的非自主的方式让我觉得恐怖,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就更让我觉得恐惧。润滑咒被施放,非常不舒服,怪异的异物感在体内形成一种粘腻的灼烧的错觉,我觉得自己快吐了。然后,一个火热的硬物抵在了入口,我吓得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摇着头,哀求地看着那个男人,心里大喊:“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可魔鬼不愿放过到手的猎物,那个坚硬火烫的柱体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撕裂般的痛感让人无法呼吸,眼前一片模糊,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额头的血管突突地跳着,而内脏仿佛随着柱体的推进而被挤坏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而我只希望能够快点死去,哪怕只是昏死过去一会也好。不过显然,魔鬼不喜欢没有回应的玩具。于是,在给我的四肢补充了几个力道松懈之后,一个不知名的咒语让我彻底地清醒过来。从来没有过的绝望淹没了我,而同时,那柱体终于推到底了。
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景象。在一阵空气的扭曲之后,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如同烟雾一样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拥有一头张扬的金色半长发的英俊男人,他看上去只有30岁左右,眼角连条细纹都没有。那双湛蓝如天空一样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挺直的鼻子,刻薄无情的薄嘴唇,撇着一边嘴角,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坏笑。我睁大眼睛,无法想象,黑魔王不是和邓布利多一样年纪么?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年轻?
“别这么惊讶,我的小甜心,黑魔王可是不朽的。没有人能够探知我的秘密而不付出代价,现在,是玩乐的时光。准备好了么?那么……摄魂取念!”
在我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的眼前开始不自觉地滑过一个个画面,母亲的早安吻,跟着父亲去对角巷的店铺巡查,小天狼星用烈酒骗我说是好喝的甜品,接受黑魔标记的那个聚会,藏着魂器的那个山洞里无数的阴尸从湖里爬出来,然后是斯莱特林联盟的伙伴。一幅幅画面不由自主地滑过,是是摄魂取念,不要,不能这样。我努力地想从这个咒语中挣脱出来,把他从我脑海里推出去,可是□传来的抽C插导致的痛觉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而我下意识的挣扎让这个过程更加痛苦。
渐渐地,痛苦里面掺进了酥麻,就好像微小的电流窜过末梢,在体内汇聚成欲望的洪流,理智越来越远。我只能随着进出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单音,而那声音渐渐变得甜腻,让我羞愤欲死。“不得不说,你叫的真好听。这么快就有了反应,真是□的身体。对于初次的人来说,你可真是个尤物。或者,我可以让你更加□。”魔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撞到底,然后再连根~抽出。痛感从身体里退却了,就好像服了带有麻痹作用的魔药,只有那种让人发狂的快~感燃烧我最后的理智。我为自己的呻~吟声而羞愧,可却没有办法停止。无论如何挣扎,如何挨蹭翻滚,都始终无法逃出魔鬼的掌心。
忽然,摄魂取念停止了,他似乎是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非常震撼的信息,以至于停顿了一会,让我终于可以喘一口气,恢复些许理智。他的表情非常可怕,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俊美如同神祗的脸由于愤怒而扭曲着,就好像要择人而嗜的魔鬼。他眼中的恨意那么明显,让我的心都跟着颤抖,我只想逃走。可是魔鬼从不给猎物留下挣扎的余地,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我被翻了个面,被迫像动物一样地趴跪着,然后,更加狂暴的征伐让我哭出声音。
在我人生的所有记忆中,那一晚也可以算是最痛苦的记忆之一。在摇晃的世界中,我失去了知觉,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