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学士是皇上身边的重臣,许家能结下这门亲事就能说明了皇上的心思。
无论是哪朝哪代宗室争储都不牵连后代,否则皇家的血脉早就没了干净。
薛夫人这才松开眉角道:“我知道夫人说的有道理。”
周夫人眉开眼笑,“这就好了,我怎么也能穿一双媒人鞋了。”
安亲王被除了爵,安亲王妃的名号自然没有了,如今只能随着儿子在皇上新赐的府邸居住,这门亲事就不好由没有身份的安亲王妃出面。周夫人道:“若是夫人不在意,世子的生辰帖就由我拿来。”
周夫人是宗室且有爵位在那里,宣和镇国将军往上追溯是太祖十子所传一脉,在宗室中无论辈分还是血脉都十分贵重,由宣和镇国将军夫人做保山那自然是无可挑剔。
薛夫人点点头,“那就托付夫人子。”
这门亲事做成了,大家顿时都笑盈盈起来。
忙了这些天,容华心中的石块总算是搬开了,顿时一阵轻松。不管二房那边是什么心思,她这边总算是一切顺利。
瞧着薛夫人和周夫人谈笑风生的模样,再想想薛亦双娇羞的脸颊,容华微微笑起来。
二太太和任静初进了内室。
任静初满脸泪痕却惊惧的不敢哭出声,想了一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二太太忽然就变脸。
二太太的心脏被提到嗓子口,面色铁青地看向任静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给夏家送的翡翠树,又是什么时候让你母亲去夏家说项?”
任静初看到二太太立起的眼睛,心中一慌,胆战心惊地道:“就是这两日……娘说夏家有心和长房结亲,还说夏家是开国功勋,夏……”
二太太顿时想起她和任静初说过夏家将来会有前程的话。她不愿意将话说清楚就是怕任静初坏事,可任静初回了任家,任家对夏家的事也绝口不提?任家若不是知晓夏家的秘密,又怎么会帮夏家谋划亲事……这一切原本始于任家,任家像没事人一般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听了任静初的话,去夏家将亦娟说给夏淑人。
想到这里二太太顿时有一种整个人掉进陷阱的感觉,任家将亦娟说给夏家,一定是怕夏淑人对亦双不满意,任家无论如何也要促成这门亲,所以才不放出半点消息,直等到生米煮成熟的……可怜她还以为夏淑人看上的是薛亦双,夏淑人今日登门,她是费尽心思在旁边促成好事,谁承想她的表现会正对了夏淑人心意,夏淑人定是认为她十分愿意和夏家结亲,这才毫无顾忌的直接拉了亦娟说话。
二太太冷冷地看向任静初,要不是三媳妇送翡翠树给夏家,让夏家事先起了误会,就算是要和她结亲,夏淑人也会提前向她知会。这样她就不会落得这样狼狈的下场。
任静初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可怜兮兮地问二太太,“到底……怎么了?”,将话说清楚三媳妇会坏事,不将话说清楚三媳妇还会坏事。
二太太几欲将牙咬碎,只想上前将任静初打的鲜血直流,那样才能缓了她的怒气。可是又不能就和任家翻的……二太太攥紧了椅子扶手,脸色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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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