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还真是,一眨眼功夫就……他们都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心思,不会完全按照我说的做,谁也看不到将来会如何?再说之前我也答应过。晚辈的婚事,还是要以他们做父母的为主,明柏、明睿的婚事我没怎么插手,明霭的也由得他们去吧”
李妈妈听了这话,站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
……
僻静的小楼里,外面都是奇异的植被挡住了视线,庄亲王周晏宁拿起笔,在雪白的宣纸上落下第一笔,之后就如同行云流水,一副山水的骨架顿时就显现在纸上。
高山上一片初春的嫩绿,山脚下只有嫣然一笔桃花的艳丽。
常宁伯任程集走进来看了一眼周晏宁的画,周晏宁舒展着眉宇,脸上的闲情逸致,像是身心都放在眼前的画上。
任程集笑道:“这下子都弄清楚了,是买通了吏部的人建了私档,好多官员的短处都在上面,本来都是暗地里进行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出个叫顾瑛的坏了事。这件事最先是被赵信盯上了,现在顾瑛进了顺天府的大牢,看样子他还以为就此息事宁人了。”
庄亲王收起手里的笔,重换一支去点朱砂,“查清楚是他的人了吗?”
任程集道:“除了他还能有谁呢,只是没想到这位王爷还能做出这样大的事。”
庄亲王添了一笔的花瓣,远处看了看,然后将笔放下,拿起桌面上的绢子擦手,“我早说过,你们小瞧他了,毕竟是皇长子,在名声上其实是比我们更有筹码,祖宗章法、律法上虽然没有写一定要立嫡立长,可是人人都知道没有立储诏书、没有储君的情况下,由皇长子登基继承大统。”
庄亲王走到主座上坐下来,任程集才坐在一旁,“那我们下一步。”
庄亲王道:“皇上英明,我们知道的事,皇上必定已经知道了,挟持官员的手段看似高明,一旦败露那是动荡朝局之过。再说这种事涉及太广哪里有不败露的道理,顾瑛就是个例子。”
任程集道:“这么说贵妃的人还帮了大忙。”
庄亲王放下茶碗,“他想坐收渔人之利,没想到却跌了大跟头。”
任程集笑道:“这点小伎俩终究上不得台面,不过他也没有别的法子。”在朝中找不到立足的位置,也就剑走偏锋才能争得一席之地。
庄亲王似是不经意,“要注意薛家的动静,薛明睿和顺天府尹的关系非比寻常。”
任程集笑道:“我看薛明睿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里面的事,再说这些日子小女与薛明霭的婚事也要提起来了,去薛家的机会也多了。”
庄亲王突然问起,“武穆侯夫人是户部浙江司郎中陶正安的庶女?”
任程集道:“我听夫人提起过,的确是庶女。”
庄亲王点点头并不多说什么,“明天去找找人,让薛崇义早些官复原职。”
……
容华等到薛明睿从衙里回来,说起后天进宫的事。
“听消息说,请了不少外命妇。”
薛明睿眼睛一敛,“回来之前已经听到有人说了。”
容华点点头,给薛明睿系盘扣的手被拉住,“要小心,我会想办法找人帮忙。”
容华笑道:“侯爷,那是进宫,又不是在外面。”
薛明睿道:“荣川的夫人也会去。”
“定南伯世子的夫人?”容华微微一笑,“我还从来没见过。”进宫连身边的丫鬟都不能带,身边志同道合的人当然是越多越好。
改了一遍才又发上来滴。
那啥的意思就是之前的伏笔要用了。
阿米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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