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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害怕。
雪梨水润的眸子看向江望飘着红晕的耳尖,忍不住扬起笑容,再次重复道:“我信。”
这两个字充斥着江望的胸腔,满身的血液在汹涌的翻腾,无数绚烂的烟花在耳边炸响。
江望没来由的觉得超级开心,尾巴忍不住翘上了天:“那是!”
“文工团那女同志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你离她远一点。”
“反正我护着你。”男人心情十分好的往妹妹住的地方走,特意瞟了一眼后方,看看雪梨跟上来没有。
江望这句话说得十分的笃定,那是他强烈而又直白的情绪表达。
雪梨忍不住迈开脚步追了上来,抬手捂住心口,没出息的心头怦怦直跳,眼神又不自主的落在江望身上。
有些茫然,但很快反应过来,瞬间明白江望的意思,小脸蛋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江大哥,这是在担心她吗?
饶是脸皮厚的江望被雪梨这么盯着,心里也有些乱,耳根像是烧了起来。
几家人相聚在江知栀的小院子里赏月,陆星沉打开院子里的电灯,点了蚊香,熏了艾草,又把月饼,水果,炒田螺,汽水搬出来。
全家都欢欢喜喜的赏月,小胖胖和小饭团顶不住困意,在屋子里睡得香喷喷的。
陆老爷子陪年轻人玩了一会儿,也进屋子里休息去了。
陆星沉把江知栀坐着的凳子往自已的方向拉过来,大手放在媳妇的腰后揉了揉,一边和其他人说话。
江知栀后腰酸酸涩涩的,突然感受到一阵轻柔的力道在给她按摩,忍不住弯了弯眸子。
大家开开心心的吃着美食,聊得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起床号按时响起来,陆母许明珠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一想到今天要把桶里的大闸蟹处理了,就是一个大工程。
但是一想到知知今天要传授她做蟹黄包,这些辛苦好像又不值得一提。
陆星沉去饭堂给家里打了两个饭盒的杂粮馒头,老爷子就爱吃这口。
江妈妈林听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起床,昨晚听年轻人们聊天,都舍不得去睡觉了。
她起来洗漱吃早点,吃完打开厨房里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地瓜粉条来,高兴道:“这些粉条做得真好。”
许明珠慢工出细活,笑了起来:“确实,大西北寄过来的,他们有心了。”
说起来,家属院的人都说极其少见婆家和娘家关系处得这么好的。
一边是亲妈,一边是婆婆,两人同处在一个屋子里也能笑脸相迎。
在生活方面,许明珠和林听做起家务活算是一把好手,两人又喜欢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