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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兵兴奋地跑回去,召集一营的好兄弟们来分美食。
……
另一边。
崔爱莲听见动静后,走出门口看了一眼,更是嫉妒的很,为什么连部队里的兵都围着江知栀?
“连一恒,你看看,他们请吃暖屋酒都没有喊你,根本没把你这个副团长放在眼里。”
崔爱莲手紧紧的握起,凭什么土里土气的农春花都能去?
她男人只是一个一营的指导员。
她还听说了,赵老师长和他的儿子赵团长,儿媳妇夏彩霞都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近距离接触上面的领导,连一恒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还有喔,一团的团长顾青霈都有份,那为什么三团的就不在邀请的名单里头?
只要得到赵老师长的欣赏,还怕往后没机会表现?
这种待遇二团和三团的都没机会享受到,偏偏便宜了一团和一营二营。
连一恒结束训练回到家,累瘫在沙发上,带着痛苦揉了揉自已的肩膀,“人家不请我们,那不是很正常吗?”
连一恒身材魁梧,但此时此刻手背上和后背上全是淤青,崔爱莲看见了满眼的愤怒。
“陆营长和江营长就是故意的,故意打人,我要去告他们!”
一开始连一恒没发现自已媳妇脸色不好,但这两天外头的闲言碎语满天飞,他想不知道都难。
他们每一个人所说的话都像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连一恒的脸上,弄得连一恒快要心肌梗塞了。
“咱们不占理,别人打上门来占理,就算你告到上面去,回头最多就是通报批评一下。”
谁让他打不过陆营长,他打输了!
怨不得那天他被打了,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再说了,他看起来漂亮又有文化的媳妇儿怎么怪怪的,干嘛一直盯着陆营的媳妇儿?
崔爱莲使劲儿扭了一把连一恒:“蠢!”
“你得有点危机意识,这么久了都不往上升一升,难道被人挤下去了,你才开心?”
男人不说话,坐在那里生闷气。
崔爱莲心里已经乱了套了,人比人,气死人。
“行,合着我不合群,里外不是人了呗。”
以前的崔爱莲打算把堂姐介绍给陆星沉,看中的就是陆星沉年少有为,屡立战功。
如果堂姐能和陆星沉结婚,有了这一层关系,对她和连一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是家属院公认的漂亮,有高中文化,家属院最好的家属工作都分配给她。
她比所有人都优秀,人心是贪的,得到了好的,就想要更好的。
谁知道到手的鸭子飞了!
崔爱莲眼里的刀子恨不得往江知栀身上扎。
土包子!
该死的土包子!
……。
“赵老师长来了,快请进。”
“弟妹好,这些都是咱们拿来的好酒,今晚咱们打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