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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嫂子偏过头,单手捂住嘴巴,笑得开怀,抱着她大腿的岑小朋友抿了抿小嘴巴,眼睛亮闪闪的发光,悄然笑了。
闹了十几分钟,大家帮忙扛行李的扛行李。
有的激动得原地一蹦三尺高,不敢想象从现在开始,他们自已出去外面吹嘘咱们妹妹,会有多快乐!
江望那毛茸茸的尾巴快翘上天了,笑道:“谦虚点。”
大鹏盯着他问:“谦虚?望哥,我竟然从你嘴巴里听到这两个字?”
二虎附和:“江老大,你什么时候学会谦虚的传统美德了?”
韩城噗嗤大笑,伸手搭在二虎的肩膀上,笑得胸腔振动,“不是得看人吗?你们这些呆子,一点也不上道。”
学会上道的王桂:“……。”
江望和陆星沉默契地把战友们给轰走,该去干嘛就干嘛,一身臭味熏着妹妹。
兵蛋子们一拥而散。
糟了糟了,形象啊!
他们压根忘记自已刚结束了训练,满身大汗,衣服都湿透了。
陆星沉和江望要第一时间去赵老师长的办公室打报告。
两人干脆让知知去他们的单间宿舍等。
一想到他们不在她身边,两人同时心里五味杂陈,担心的不得了。
“我人在军区,能有什么事?”江知栀接过江望的单间宿舍钥匙,笑了笑:“正好我在宿舍休息一下。”
“如果赵老师长方便,我再去找他老人家,了解一下那些药物的使用情况。”
至于为什么她现在不跟着去,那是因为哥哥和沉哥要打报告呀,她又不是这里的兵,得按照流程等赵老师长的指令。
在部队军令如山!江知栀一直记在心里!不曾忘记!
两人把江知栀送到宿舍楼下,江望告诉她,“我住在二楼左手边第三间,老陆是第二间。”
“第一间暂时没人住,不用担心有人闯进来。”
交代完,两人离开,江知栀往前走。
十分钟后,钱三树捂住他那颗扑通乱跳的心脏。
怎么会有女同志在这里?而且在部队不是家属就是军医。
难道前面那个小姑娘是新来的军医?
想到这,钱三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地露出一抹笑容,大声喊:“小姑娘,请等一等。”
喊出这句话,钱三树屏住呼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生怕小姑娘扭头嫌弃自已鲁莽。
虽然他的本质就是鲁莽。
江知栀停下来,回头一看。
不认识!
不是哥哥和沉哥的战友们。
江知栀的记忆力很好,刚才在停车场就把大家的脸都记住了。
那这人是谁?
下一秒,钱三树深吸一口气,小跑上来,说话的声音哪有对付一营和二营时的气焰嚣张。
“你好啊小姑娘,我二团的团长钱三树,我……我就是看见你一个人在往这边宿舍楼走,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或者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