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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那姑娘被迫嫁给村里刚死了媳妇的寡父,在村里受尽欺负,宁死不屈,在某一个晚上跳河自尽了。”
“申老爷子悔吗?痛吗?那是自然的!一半心酸一半泪,申老爷子一蹶不振,不久也跟着去了。”
许明珠认真地看着陆兴国,言情恳切:“所以我们家要引以为戒,上一代的人对下一代的婚姻千万不要介入太深,我们要适当的退让,尊重孩子的选择。”
陆兴国突然明白为什么媳妇儿要和他说这件事。
大概是家属院的人总是在挖小姑娘的家世。
他媳妇儿担心他会对小姑娘的父母有了不好的情绪?或者有了不好的印象?
“明珠,我是过来人,我当然明白臭崽子现在的心情,但是啊,我们陆家从来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放一万个心。”
“这件事老爷子已经和我提过了,我们陆家上下一条心,把自已的日子过好来,同时在自已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而且,我看臭小子巴不得把自已送去江家呢。”
陆星沉这只臭崽子那样子像是上赶着入赘一样,当然了,这话不能在媳妇儿面前讲。
要不然,她恐怕亲自打包……。咳咳咳。
“没事,当年我娶你的时候,还不是被大舅哥他们收拾得惨兮兮的?如果咱们儿子需要点经验,我这个当老子的,是不介意传授点经验给他。”
许明珠知道老爷子和自已丈夫的想法后,忽然放松下来,笑得合不拢嘴,“都一把年纪了,就你这个人嘴贫。”
“我倒是发现了,你这根木头变了。”
陆兴国笑着揽住许明珠,“但是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
翌日早晨。
陆星沉把东西全部搬上车,搬着搬着这才想起被他们落在军区的兵蛋子。
江望猛地拍了拍脑门,这才想起他背负了一份检讨书,“这会写还来得及吗?”
陆星沉哈哈大笑:“记得写深刻点。”
“我靠!老子挨骂了,你这狗东西也跑不掉!”江望拉住陆星沉的手臂,死活不松开:“赶紧帮忙想想,打架后怎么反思?”
陆星沉问:“干嘛打架了?”
江望:“他妈的那帮龟孙子在背后讲我妹坏话!我特么忍得住?”
陆星沉手里的瓶子“啪”的一声变形。
“是不是很气人?”江望冷哼一声。
陆星沉黑眸暗沉,笑道:“我脾气有那么不好吗?”
江望:“……”
麻的!你怎么不看看这瓶子还能要?
四分五裂了都!
陆星沉冷声道:“过不了多久有演习,演习就是实战!到时候会会他们呗,送他们一份大礼!”
“行!”江望点点头,立马就明白了,嘴角勾起坏笑:“还是老陆你行!”
有了正大光明的机会,还怕弄不死他们这群龟孙子?
等把他们四个接上后,陆星沉收获了四道幽怨的小眼神:“合着我在你们心里头,良心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