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是舅妈求你的最后一次还不行吗?只要你让厉牧北拿三百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麻烦你。”
钱月急急道,乔莘却紧紧锁眉,这种话她已经听的太多了,可是那一次都来是一样。
除非她不在是厉牧北的妻子,和厉家没有任何关系,要不然事情永远就没有尽头,每每想到次,乔莘都想立马远远的离开厉牧北,自己仿佛就是他的招黑体,给他带来的只有生生的麻烦,厉牧北对她越好,她心里便越难受。
“舅妈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三百万我自己给你想办法,你尽量拖住他们,厉牧北哪里你不要再去了。”
乔莘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厉牧北,这让她开始犹豫自己嫁给厉牧北到底是错还是对,这样一直向厉牧北索取利益的乔莘让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只是她想撤离,显然钱月不会愿意。
“他们只给了三天的时间,现在你舅舅再他们手里,他们说了,如果晚一点就剁掉他一根手指头,如果晚十天就直接让我们收尸,你这是想害死你舅舅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用麻烦你,不用拖累你了对不对。”
乔莘皱了皱眉,对于钱月的话很生气:“如果不是你们自己要去赌钱,要去借高利贷,别人会想害死你吗?”
“好,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年我们就不该帮你们母女,我儿子也不会因为你到现在都找不到个正经工作,你害了我们一家人,现在还想逼死我们,我的命好苦,你妈是不在了,我们找不到了,我今天就要去问问姐夫,他是怎么教育你这么冷血心肠,不管自己亲人死活的。”
钱月说着,转身愤愤的就要往回走,听到她要去找乔建国,乔莘心里又气又急,连忙追了上去。
“我爸他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乔建国已经到了晚期,医生已经正式下达了通知书,恐怕已经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更别说一个晚期的病人让他生气着急。
乔莘下意识的上前拉住钱月,却被钱月一把甩开,脸上透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那又怎么样?既然我们一家子都要死了,那和姐夫在一起还能有个伴不是,再说连他女儿都不管他死活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正好我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姐夫了,也该是聊聊家常叙叙旧的时候了。”
“你威胁我?”
乔莘皱了皱眉,心底里一片凄凉,她这辈子看来注定是要欠厉牧北的越来越多了。
“莘莘舅妈也是没有办法啊,姐夫这个样子,我也不想去打扰他养病,你只要和厉先生说句话,他这么疼你,肯定立马就会把钱拿出来的,再说这点钱对厉牧北来说,根本不疼不痒,你干什么还要提他省着。”
“你……”
乔莘被钱月的话说的一阵堵心,脸色不由越加难看:“让我去找他借钱也可以,我要你给我写借条,这三百万我只是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