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里的蓝衣男子这才走了出来,他走到河边,捡起了喜鹊落在地上的两盏花灯。
他略看了看,发现花灯里面隐蔽处都写了字,一盏上写“愿得如意郎君”署名许晚晴,一盏上写“愿小姐如愿”,署名喜鹊。
一看就是喜鹊自作主张托卖灯的人写的。
蓝衣男子慢慢将两盏花灯放入河中,骚了骚脑袋,突然露出一抹憨笑,两眼亮晶晶的。
许晚晴回去就受了风han,在床上躺了三天,丽娘在一旁哭天喊地地,不停问她是不是有人推她,话里话外暗指两个姐妹害她女儿。
许大夫人听得直皱眉头,刚想说些什么,被吵的头痛欲裂地许晚晴不耐烦地说道:“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干脆去写话本得了!!”
然后她一本正经跟许大夫人建议:“大娘,我真心觉得您再禁足就别让我小娘抄佛经了,人都抄傻了,还是让她抄《孟子》《论语》吧!”
丽娘整个人都不好了。
许大夫人忍俊不禁地点点头:“晚晴这主意不错,我会考虑的。”
……
等许晚晴病好后,许大夫人请来给许云夕教规矩和针线的嬷嬷也到了。
毕竟以后是皇家媳妇,什么场合该注意些什么还是要请人专门教教。
再就是针线,虽然以后用不着云夕自己动手,但是许大夫人还是希望自己女儿起码能绣个花做个锦袋什么的。
上次她看到许云夕绣的帕子,只觉得惨不忍睹。
但是针线这件事情上,许云夕着实无可奈何了,她确实是没有天赋。
许大夫人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说道:“好歹能给王爷绣个荷包香囊也是好的!”
此话给许云夕提了个醒,她好像还没主动送过顾浩博什么东西。
上次的簪子和手帕还是她消失之前留在书房,顾浩博自己拿的。
这样想着,许云夕来了兴致,决定给顾浩博做个香囊,让他可以日日带在身上。
然后没过多久,朝廷群臣就发现,一向不苟言笑冷面冷语的瑞亲王腰间突然多了一个造型别致的香袋,上面绣的东西,似鸭非鸭,似鸡非鸡,实在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直到有一天,庆麟帝忍不住叫住自己的弟弟,奇怪地问道:“你这腰间……挂的什么东西?”
顾浩博坦然道:“香囊。”
顾知行道:“我知道是香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