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不记得她了。
余知鸢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指了指云峥,“那你还记得他吗?”
谢怀与嗯了声,目光盯着她的眼睛,眼神锋锐沉冷。
自从她跟了他,印象中,他总是温润体贴,哪里会有这样的眼神对她?
余知鸢委屈死了,又说了几个名字。
谢怀与都一一记得。
她更委屈了,合着谢怀与只忘了她一个人。
云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这事情确实有些尴尬。
关键是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应激反应,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恢复。
晚上,谢怀与吃过晚饭,抬眸看到女孩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
他虽然不记得和她的事情,但心不会变,下意识地关心她。
“小姑娘,你不吃晚饭吗?”谢怀与问。
余知鸢睨了他一眼,扁扁嘴,“气都气饱了,我吃不下。”
谢怀与:“……”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个类型。
还挺可爱。
轻笑一声,“你过来,和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说不定我就会想起你了。”
他一向防备心重,现在却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她。
余知鸢闻言,巴巴地过去坐在他身边,撒娇地扑到他怀里。
谢怀与顿了下,最终抬手搂住她。
“说吧。”
余知鸢故意亲了亲他的下巴后才开口,“我是你老婆,我们还有一个三岁半的儿子。说完了。”
谢怀与瞳孔缩了下,下意识收紧手指,低眸看着她,“三岁半?你今年多大?”
“十八。”
余知鸢本来就长得漂亮,皮肤水润润的,看起来还真可能是十八。
谢怀与松开她的腰肢,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不可能,说实话。”
即使是忘了和她的事,谢怀与也非常确定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又不是禽兽。
再说,十八岁哪能领证?
余知鸢抿唇笑了笑,“就是实话,你每天都搂着我向我忏悔你是禽兽。”
谢怀与:“……”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女孩是在骗她,但他压根狠不下心凶她。
算了,顺着她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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