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点点头,咬了下唇,“对,就是吃醋了,谢老板,我不可以吃醋吗?”
谢怀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嗓音温柔宠溺纵容,“可以,虽然很喜欢嬑嬑吃醋,但我有点舍不得。下次出门戴口罩。”
余知鸢本来也没有真生气,他放低姿态哄她,她就顺着杆子下了。
“也不用戴口罩,只要你拒绝她们就好了。”余知鸢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张小脸乖软的不像话。
谢怀与眼尾微微勾起,夹着笑,“好,听我家嬑嬑的。”
余知鸢抿了抿唇,压着想要上扬的唇角点点头。
此刻,穿蓝风衣的女生在另一边看着两人的背影,撇了撇嘴,低头给闺蜜发了一条语音。
“晦气。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我看得上眼的男人,对方还有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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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到达南城的时候,暮色浓郁。
谢怀与一手抱着阿檬,一手推着行李箱,余知鸢背着小包又在他旁边。
南城的天气比香港冷多了,刚出机场就感到一阵阵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
余知鸢裹了裹围巾,轻轻碰了碰男人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背。
温热温热的。
“阿与,你手怎么这么热?”余知鸢呼出一口白气。
谢怀与勾了勾唇,“嬑嬑,男人一向很火大。”
余知鸢有些懵,火大?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余知鸢抿了抿唇,脸色绯红,偏头看向一旁正经的男人。
谢怀与什么时候也学会开黄腔了?
谢怀与转头看了眼她迷茫的小眼神,心里顿时软得不像话。
司机在停车场等候多时,见到两人过来,立刻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
两人走近后,司机太阳穴抽了下。
老板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看起来孩子也不小了。
难道是老板的私生子?
那鸢鸢小姐?司机顿时打消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不会的,老板是好男人。
谢怀与照顾着余知鸢和阿檬上车后,绕到后座的另一边上车。
吩咐司机开车。
车里开着暖气,余知鸢缓了缓,手被谢怀与暖了会儿才热乎。
阿檬在飞机上醒的时间比较长,现在还在睡。
谢怀与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后,眉头一拧。
余知鸢见状,柔嫩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嗓音温软,“阿与,我已经提前和外公还有舅舅说了阿檬的事情,他们表示理解,并且非常乐意接受阿檬,你别担心。”
谢怀与吁出一口气,握紧她的小手。
他的女孩怎这样好!
余知鸢抬头抚了抚他的眉心,“别皱眉,我不喜欢你皱眉。”
谢怀与嗯了声,偏头看她,眼里晕了无限温柔,“都听嬑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