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有印象开始,余启宏就喊妈妈阿梅,但现在余知鸢觉得,妈妈一定不是这个名字。
她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思绪紊乱,意识逐渐虚弱。
渐渐的,余知鸢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有好多好多人。
余启宏和范晴仪正在吵架,客厅里满地狼藉。
范晴仪神情愤怒,她站着,余启宏坐着。
接着,范晴仪摔了一个花瓶,继续开口说道:“余知鸢现在不见了,是你把她弄丢的,你把阿梅的女儿弄丢了,余启宏,你还真是虚伪,口口声声说着爱,你扪心自问你的爱是真的吗?余启宏,你醒醒吧,是你杀了阿梅,是你毁了阿梅!”
“如果让余知鸢知道她的爸爸毁了她的妈妈,余知鸢可能会疯吧!”范晴仪癫狂地笑着,“余启宏,现在我清醒了,你的爱我不稀罕了,你只要给我钱就行了。”
余启宏像是恼羞成怒一样,站起身抬手在范晴仪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贱人!”
余知鸢忽然猛然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入目是谢怀与的卧室。
余知鸢急忙掀开被子下床,顾不得穿鞋,就急匆匆地跑出去,推开书房的房门,谢怀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余知鸢吸了吸鼻子,赤着脚小跑过去扑进了谢怀与怀里。
“谢怀与。”她声音很软,可怜又委屈。
谢怀与在她过来的那一刻就把未燃尽的香烟在水晶烟灰缸里摁灭了,拿起一旁的大衣披在她只穿了一件长款睡裙的身上。
他把余知鸢搂在腿上,温热的掌心抚了抚她的后背,“嬑嬑,怎么了?做噩梦了?”
余知鸢点点头,刚想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微哑的声音。
“怀与,你这温柔乡可以啊!”霍温澜调笑道。
余知鸢怔了一下,随即就是一阵羞耻尴尬。
书房里怎么还有一个人?
谢怀与抬眸睨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了——快滚!
霍温澜还是很有眼色的,“那行,合作的事我们改天再约,我滚了,你打扰你们了。”
话音还未落地,霍温澜就施施然地离开了。
谢怀与这才把余知鸢身上披着的大衣拿掉,抬手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深邃的眉眼夹杂着担心,“最近不舒服?怎么那么爱睡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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