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举手投降,果然是七哥,还是那么不择手段。
七哥约他老婆喝一次咖啡,不知道要抖出多少他的黑历史。
伤不起啊。
病房门被推开,沈漾走进去垂手站在病床前,“谢先生,已经把粥给鸢鸢小姐送过去了。”
就是感觉鸢鸢小姐有些不开心。
听到“鸢鸢小姐”这四个字,裴夏安唇角扬起的弧度顷刻下弯。
病房里的人注意力都没放在她身上,自然也就没看到她的表情变化。
谢怀与“嗯”了声,刚准备起身下床,就被霍祈抬手制止了。
“七哥,你身上还有伤,就不要乱跑了,我去替你看看鸢鸢呗?”
语气里明晃晃的目的不要太明显。
谢怀与掀眸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霍祈叹服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美人能让七哥护宝贝疙瘩样护着。
沈漾疑惑了,怎么感觉这几个人都不知道鸢鸢小姐来过了呢?
犹豫了几秒钟,他瞅了眼自家先生,“谢先生,鸢鸢小姐刚才没来看您吗?”
他亲眼看着鸢鸢小姐走出病房的啊!
谢怀与顿了几秒钟,侧眸扫了一眼外面的小客厅,薄唇冷冽地抿着,起身往外走。
病号去看他姑娘了,房间里的人也都离开了。
裴夏安离开时经过余知鸢病房的时候,故意停留了一会儿,余光看到谢怀与正在温柔地检查躺在床上的女孩子的脚伤。
动作疼惜又小心翼翼,就连他此刻的眼神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不甘心地咬了咬唇,裴夏安收回目光,换了个方向,向住院部走去。
——
余知鸢病房。
谢怀与刚进来,徐护士就识相地出去了。
余知鸢已经喝过粥了,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卷翘浓黑的眼睫毛即使是垂下来也是卷卷的,气色也比昨天好很多,绯色的唇角处已经没了血迹。
谢怀与看她一会儿,落在她身上的深邃的目光沉静低敛,转身走到床尾,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她的脚伤。
刚才徐护士说她的脚上的伤口崩开了一次,好在这次脚底的纱布干干净净的。
重新拉好床尾的被子,谢怀与拉了张椅子坐在病床边。
太阳已经穿过了地平线,把金色的阳光飘飘扬扬地洒在人间,光线穿过窗子,洒在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刚好能触碰到暖暖的阳光。
余知鸢察觉到脸上覆盖了一片阴影,浓黑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一双雾润的桃花眸慢慢地露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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