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停机坪的路上,谢怀与冷声吩咐,“联系温澜,告诉她鸢鸢失踪的事情,还有,让我们的人在京城继续查找鸢鸢的下落。”
沈漾:“好的。”
谢怀与忍着胸口处的钝痛走向私人飞机,空阔的停机坪上,他的背影依旧挺直落拓,冷风吹拂着黑色大衣的衣角。
衣角飘扬。
——
京城创元国际酒店。
谢怀与径直走进电梯,嘴唇泛白,额头上不停地往下滴着冷汗。
黑色大衣遮掩着黑色丝质衬衫,黑色看不出血迹,但沈漾闻到了血腥味。
“谢先生,您的伤”
谢怀与抬手打断助理的话,音质沙哑低沉,“无碍。”
沈漾没再说话,这个时候即使是伤口真的崩开了,先生也不会去管的。
电梯到达六十层,随之提示音响起,谢怀与迈步快速走出了电梯。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余知鸢,任泽也趴在地毯上不知是死是活。
地毯上的碎玻璃上带着血迹,并不能确定那血迹是谁的。
谢怀与瞳孔紧缩,抬手示意门口的保镖去把任泽也翻过来。
他的衣衫凌乱,腹部被插了一个金属珠花簪,血迹还在顺着伤口点点流出。
沈漾连忙上前查看任泽也的情况,“先生,还有呼吸。”
谢怀与一双黑眸沉沉地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指尖捏紧,他的衬衫扣子上缠着几缕女孩子的黑发。
那头发,一定是余知鸢的。
温澜找到创元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没有了余知鸢的身影,直到现在还没找到她。
脑子忽然出现了两个字,谢怀与立刻转身离开,并且吩咐沈漾立刻联系人去查余知鸢母亲的墓地在哪里。
沈漾怜悯地扫了一眼半死不活的男人,示意保镖把他送到医院。
留着一口气,谢先生能让他生不如死。
——
京城北郊墓园。
谢怀与刚走近那个墓碑,就看到一个纤瘦孤凉的身影。
她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身上穿着青色的毛衣和黑色的直筒裤,脚上没有穿鞋,白皙的脚底浸着鲜血。
黑发散落地垂在身后,瘦弱的身体在微不可见的颤抖。
毛衣袖口处的手腕青紫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身体的钝痛和心脏上的疼痛,双重刺激着谢怀与的感官,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余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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