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支持谢。”
迪恩泰磨挲了几下自己的扳指,苍老的手背就像枯树枝叶般暗淡瘦弱,青筋暴露。
随后看向在座的各位,缓沉开口,“马歇尔集团不容小觑,如果拒绝,必会得到他们的报复,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两败俱伤,各位有什么见解?”
“阁下,您未免太过焦虑了,枪支弹药就是绝对的权利和压迫。”卡西尔玩世不恭地扬了扬唇角,锐利的灰色眼眸染着傲意。
“谢,你呢?”迪恩泰问。
谢怀与微仰靠在沙发上,两手随意地垂在沙发扶手上,左手小指上的银饰蓝钻指戒闪着幽幽的冷光。
从容不羁地回答:“卡西尔阁下所言极是。”
迪恩泰思考了几秒钟,点头示意会议结束。
——
“谢,好久不见!”卡西尔和谢怀与并肩走在一起。
两人皆是容貌上乘,一个冷冽,一个不羁。
谢怀与扫了他一眼,含笑道:“好久不见。”
“喝一杯?”
“嗯。”
——
康诺特酒吧。
谢怀与坐在长形方块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一杯sirnoff,无色的酒液在无规则透明玻璃杯里缓缓流动。
卡西尔正在和几个金发碧眼的小妹妹调情,语气调侃疏离。
谢怀与扫了他一眼,拿出刚刚振动一下的手机,解锁,点开未读消息。
是叶惊春发的朋友圈。
一张图片。
谢怀与漫不经心地点开那张照片。
图片上是叶惊春和余知鸢的合照,背景应该是在高迪广场的圣家堂里。
西班牙的气候比华国的气候暖和一点,照片上,余知鸢穿着一件草绿色的两件套,毛衣吊带,从肩带底部处缝出的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脖颈,外面依旧是一件草绿色开衫。
墨发散在身后,圆润小巧精致的耳垂戴了一对珍珠耳环。
唇角弯起一抹笑,圣家堂彩色玻璃折射出来的彩光洒在她的发顶上,发丝仿佛都在发光。
谢怀与看了眼旁边的自己侄女,觉得她傻傻的。
谢怀与抿了一口酒,手指干脆利落地把叶惊春那一半截了,然后,保存。
卡西尔不经意抬眼看到了谢怀与的神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谢怀与露出这样的神情,像是谈恋爱似的。
忍不住问:“谢,你有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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