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本就不温不火,再加上叶家对叶惊春管得很严,她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几秒钟后,叶惊春暗自唏嘘,舅舅对鸢鸢姐好特别!
——
光线渐渐变暗,懒散的下午逐渐变成了凄凉空寂的黄昏。
余知鸢斜靠在床头上,有些昏昏欲睡。
怀里抱着青绿色的被子,身上穿了一件到大腿根部的真丝白色连衣裙。
一条细细的肩带滑落,圆润小巧精致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饱满的柔软在被子的边缘若隐若现。
几声敲门声吵醒了余知鸢。
披上了丝质随意外套,走出卧室。
外面的天色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昏暗,谢怀与拿着一个小盒子在敲门。
打开门,余知鸢诧异了一下,侧身请谢怀与进来。
“谢先生,有什么事吗?”
谢怀与把手中的小盒子放在茶几上,在长沙发上坐下,手指微抬指了指,“惊春要给你送的药膏,对外伤很有效果。”
“帮我谢谢她。谢先生,麻烦你了。”
“嗯。”
余知鸢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室内的灯光很亮,她的肌肤几乎白得发亮。
谢怀与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
“谢先生,今天谢谢你。”
余知鸢仰起脸看着他,男人轮廓锋利优雅,身上满是漫不经心的调调。
她觉得今天他好像是去给她撑腰的。
意识到这种可能,余知鸢抚了抚心口处——
心脏有恃无恐的在那里撒野。
第11章乱人心扉,心动不自知
谢怀与离开很久之后,她还没有回神。
男人携着檀香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流,清淡的檀香好像残留在她衣角、肌肤上。
我是为你而去的。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余知鸢耳蜗里旋转,心上和脑子里一阵乱流。
余知鸢皱了皱眉心,那股熟悉感又来了。
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她想不通。
——
余启宏得知余知鸢不和他商量就和傅氏解约了,顿时怒从心来。
他这个父亲现在还真是摆设一样,商量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就这样擅自做决定。
于是余启宏一气之下强制把余知鸢软禁在了家里,让她好好学学规矩、好好学学怎么尊敬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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