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啪嗒”开锁声,谢怀与暗骂了一声。
谢怀与给她准备的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也不少,就是内衣的尺码小了些,不过这就很好啦!
余知鸢换了一件到小腿的奶霜白毛衣,浅灰色打底裤,珊瑚红长款连帽羽绒服,一双和毛衣同色系的雪地靴。
珊瑚红和奶霜白搭配在一起衬得她又娇又纯。
谢怀与见她穿得厚厚的,满意地勾了勾手指。
“去哪?我送你。”谢怀与拿起加湿器旁边的车钥匙。
余知鸢颤了一下,“不不用了,我助理来接我了。”
谢怀与没勉强,慢条斯理地玩着车钥匙,“你助理到哪了?”
闻声,余知鸢打开手机看了看李清麦的定位。
竟然还在市内?
谢怀与看她的表情猜出了她那个助理肯定离得很远,车钥匙在指尖上转了个圈,稳稳地滑落在手心里。
“走了。”谢怀与起身拿起了搭在太师椅上的黑色大衣,音色不容反抗。
余知鸢没再拒绝,大佬有心情送她,再拒绝就是她不知好歹了。
——
余家和谢家在京城的宅邸方向刚好相反,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
余知鸢坐在迈巴赫的副驾驶上,隔着中控台,谢怀与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檀香味道扑鼻而来。
鼻子痒痒的,余知鸢控制着想要揉鼻子的手,浅浅地皱了皱精致小巧的鼻子。
谢怀与余光扫见她的动作,随口问:“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清冷慵懒,余知鸢觉得这个声音比冬季的贝加尔湖烛冰断裂的声音还要好听。
鼻子不痒了,耳窝又开始痒了。
“没事。”
谢怀与没再说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游刃有余地把控着方向盘,黑色衬衫的钻石袖扣折射着细闪的光。
上面微不可见的纂刻了一个“x。”
之后,两人全程没有交流,逼仄的里寂静得甚至可以听见两人浅淡的呼吸声。
余知鸢转头看向车窗外面,高耸的建筑飞速地后退,她想,北风呼呼地吹到脸上一定很冷,而且呼呼的风声一定会遮掩住她砰砰的心跳声。
余知鸢有些奇怪,为什么她面对谢怀与的时候会有一丝紧张?不是害怕的紧张,那种情绪她道不明。
——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距离余家别墅五六米远处,余知鸢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谢先生,麻烦你了。”余知鸢下车之前礼貌地朝谢怀与道谢。
谢怀与听到女孩子软润的声音,微抬了下眉骨,权当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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