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凌瑾泫的眸光越发的阴戾,仿佛是被尘封千年的冰山,淹没了瞳孔中的火焰,“你想怎样补偿?你以为就凭在皇宫换杯,暗中取下安王府琴中的暗针,就可以弥补当年犯下的错?”
“当年我是迫不得已的。”拓跋琳琅轻声道,长久伪装的低沉的声音已经恢复,换成了如清风般飘灵的本声。
这个声音让凌瑾泫永世难忘。
“一句迫不得已就可以让本王无视你当年做过的一切?”凌瑾泫修长的手指紧扣住拓跋琳琅的下颚,“想补偿是吗?也就是由本王说了算,如果本王不说停止,你的补偿就永远没有完结!”
“我知道,我夺走了你的尊严,是做人最宝贵的东西。所以,你要怎样对付我,我都无话可说。只希望有一天能做到令你满意,放我离去。”拓跋琳琅道。
只要能活着离开凌瑾泫,让他怎样报复,即使受刑吃痛都无所谓。
“无话可说是吧?很好!”凌瑾泫将拓跋琳琅狠狠的甩在一边,毫不留情的跌在万花丛中。
拓跋琳琅平静的站起身,曾经的担心一扫而光,淡然的眸子直视着凌瑾泫。
“跟本王回府!”凌瑾泫冷声道。一把抓住拓跋琳琅的胳膊,掳着她朝琴庄外掠去。
“瑾泫哥哥!”刚回琴庄的琴静看到凌瑾泫带着拓跋琳琅离去的背影,暗叫不妙,那股弥漫的寒气拖了一路,久久不散,仿佛可以笼盖整个琴庄。
凌瑾泫将拓跋琳琅直接带到瑾王府,他的房中。
府里的人都被凌瑾泫的阴戾吓的不敢吱声,不知去了琴庄的女管事怎么会得罪了瑾王?
不过转念一想,就凭她那做事的态度,得罪瑾王并不奇怪。
不禁各自连连摇头叹息。
啪啪啪!
紧闭了门窗,凌瑾泫触动床榻旁的机关,床榻旁的地下打开一扇洞门。
“下去!”凌瑾泫冷声命道。
拓跋琳琅顺着洞内的石阶,踏进一个漆黑的世界。
其实在拓跋琳琅眼中,又不是完全黑的,地下室中情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简单的桌椅,还有一张木床。墙上挂着一个靶子,桌上放着几把飞刀,想来是练飞镖用的。
拓跋琳琅避开桌椅的羁绊,顺手拿起一把刀,走到靶子前。
“眼光真是不错。本王练了三年,还得靠着对布置的熟悉,才能做到行事如常。”这一点,让凌瑾泫也不得不对拓跋琳琅佩服。
飞刀终究没有飞向把心,拓跋琳琅又把它放回到了原处,平静的对凌瑾泫道,“你想让我怎样?”
“本王要把失去的夺回来。”凌瑾泫冷冷的声音响在拓跋琳琅的耳畔,一手绕过她的肩头。
刺啦!
拓跋琳琅的衣襟顺着领口被撕开,脱落,肌肤可以清晰的触碰到凌瑾泫手指的冰凉,就像在三年前的那几个日夜。
“三年前不是很快活么?你还会紧张?”凌瑾泫冰冷的气息在拓跋琳琅脖颈间划过。
三年前,是为了哥哥下的那个残忍的任务,为了解脱,在赌气,目的就是要个孩子,根本没顾得其他。
而此时,拓跋琳琅却体会到了被逼的无奈。不想去做,却被人强行去做,就像三年前自己对待凌瑾泫。
这就是他的报复吗?
拓跋琳琅无奈的笑容淹没在漆黑中,如果这样可以抹平曾经的话,她认了。
第十九章 你就是本王的奴
“三年前你是怎样对待本王的,本王会加倍讨回!”凌瑾泫说着一把揪住拓跋琳琅。
依着对这片黑暗的熟悉,绕过床榻,顺手扯下一块厚实的黑布,墙上露出一颗很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暗室照的通明。
也将拓跋琳琅一丝不着的身体照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