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伤害,那暂时还是作罢吧,反正他有办法让她也痛快。他好声好气问她:&ldo;星啊,依你看来,男女什么时候煮饭比较合适?&rdo;
这还用问吗?
&ldo;当然是两qg相悦的时候,得是自发自愿的。男人高兴,女人也高兴,这么着最好。&rdo;
太子扭捏了下,&ldo;反正我随时都自愿,就看你什么时候方便。&rdo;说着巴巴儿盯着她,&ldo;星河,你能不喜欢霍焰吗?别老想着嫁给他行吗?还想带上耗子爪嫁她表舅,你缺德不缺德?&rdo;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气得她大喘气儿,闭着眼睛说:&ldo;我头疼,再睡一会儿。&rdo;
他在边上闹,&ldo;你不答应,我又要亲你了。&rdo;
结果她完全不为所动,依旧闭着眼,唇角却渐渐仰起来,仰成了一弯银钩,一朵花儿。
太子看迷了,这回没亲她的唇,移向了她的耳朵。她的耳垂丰腴,含在嘴里又糯又软,恰到好处地在他心上挠了一把。他舔得啧啧,大有吞吃入腹的意思。星河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缩着脖儿,滚到了南炕最里边。
&ldo;您不能这样!&rdo;她义正言辞指责他,&ldo;男女有别,您不能瞎来。&rdo;
他爬上炕,肩头金银丝的京绣团龙冲她虎视眈眈,&ldo;来都来了,这会儿撇清关系太晚了。你说,你喜不喜欢我?&rdo;
星河心头一震,起先还笑着呢,后来反倒笑不出了。
戏谑的气氛忽然消散,空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迟重起来。笑容从彼此脸上褪尽,原本可能只是玩笑,可这玩笑最后都当了真。
他问得真切,要她一个明确的回答。她的手不自觉握紧,答得也很真切:&ldo;我喜欢您。&rdo;可是又怎么样?他还不是照样把宿家顶在枪头上,利用她栽赃高知崖,利用她收拾了暇龄公主和左昭仪。
太子已经心满意足了,他不会去问她爱不爱他,因为即便问了,问题照旧存在。他心里知道,她应当是爱着他的,否则不会在他身边时脑子就不够用。真正依赖一个人时,大杀四方的锦衣使才会惫懒,才会变笨。这是他唯一掌握的,她对他有qg的佐证。
所以他只有一个要求,&ldo;以后不许再肖想霍焰,我好歹叫他一声七叔,你不能禽shou不如,打长辈的主意。&rdo;
她嗫嚅着:&ldo;我瞧霍焰这人有内秀,和他说话脑子可以变得清明。&rdo;
太子顿时振奋起来,&ldo;是变清明,不是变糊涂?&rdo;
星河乜了他一眼,&ldo;越说越糊涂,还有什么说头?我觉得他就像我们老宅里的那个胖西席,说话有条理,常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rdo;
那就好,太子暗暗抚胸,能让女人感觉醍醐灌顶,这人大抵是没戏了。只有那种有魅力的男人,才能让女人找不着北,比方他。从她嘴里说出像胖西席这种话,霍焰这辈子也就只能当盏发福的指路明灯了,如此一想,怎不令人欢喜!
他高兴了,就炕一滚,躺在她身边,&ldo;说好了,往后看见他,不许霍大人长霍大人短,直接叫七叔。&rdo;
星河不乐意,&ldo;没有这么套近乎的,人家是皇亲国戚。&rdo;
他牵着她的裙角,在指尖含蓄地盘弄,&ldo;皇亲国戚有什么了不起,将来你也是。&rdo;
她慢慢红了脸,和他抢夺裙角,&ldo;将来的事,将来才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