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苹果跟刀掉在了地上,一抹寒光照在周狸青脸上一闪而过,神情僵愣的呆住在原地。
“你该庆幸我深爱着你母亲,我能听进去她临终的遗言就是把你养在周家,还冠上我的姓,你母亲跟那贱男人都是有报应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迸发恨意,本是苍白的脸此刻极其红润,要不是腿跟身体不能动,他定要揪着人教训。
“所以,周邺忱说我是贱种,以及周家下人都是知道我不是亲生的?”机械的转头眼里看着男人那双完全没有父爱,只有恨意的眼睛再次确定。
“对,我对你做的算是仁至义尽将你放在周家长大,你还有什么不满要计较的。”
“呵、”周狸青神情有些病态的冷呵笑出声,原来这才是他得不到爱的原因,是周家耻辱。
“仁至义尽?”眼里寒意覆盖带有赤红的恨,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这副虚伪的嘴脸。
“周闻山,我看你这是报复、你应该知道周邺忱对我做过什么,地下室、你知道吧?”
床上的人瞳孔微怔、眼里闪过惊慌,周狸青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再一次猜对了。
嘴角微勾的继续冷声张唇,“五岁那年、你亲眼看见你的好儿子带我去你知道的地方默默默默转身离开,那是你之前的地下室吧,那里潮湿堆放些不要的杂物,沙发,皮椅,破旧钢琴,棒球棍,什么东西都有。
你知道周邺忱带我进去就是欺负我,他在那里翻出了条长了锈的锁链,一脚将我踹翻将那沉重的链子套在我脖子上直直让我哭着当狗训,在地上爬。
你说你爱我母亲,你就是记她的仇报复在我身上,我情愿被你一出生就丢在江里也不生活在肮脏无比的周家。
周狸青眼里的情绪布满恨意,偏激,说着又泛起讥讽笑意,“说起来你也真是可怜,疼爱的大儿子喜欢男人,周家的香火也断了,除非自欺欺人,或者您老自己再生一个。”
“够了、”周闻山气的怒喝,暴怒声足以传达到外面,欲挣扎起身却重重跌回床上喘着粗气,面色通红的像是要炸掉的番茄,眼睛充血的骇人,可见气的不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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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狸青看着这一幕没什么感觉,他不是周闻山的儿子那挺好,同母异父貌似也不错,虽说不知道他们的渊源,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有太多的事情我就不对您说了,想必有些事您也知道一些,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们周家没有关系,这些年来你们折磨我的身心,欺辱我,给我花费的钱就当做补偿了。
“不过、要是你的儿子周邺忱还敢来对我赶尽杀绝,你就别怪我废了他一双手跟一只眼。”周狸青抬眸间满是厉色的杀意。
“滚出去,你这个贱种。”周闻山抬手颤颤巍巍的捂上胸口冷声道。
“别急啊、咱们以后终究不会再见,不是说要交换秘密吗、你的好儿子就是这次主导事故的主谋,您没想到吧,证据都发到您的手上了,再见,周董事长。”周狸青眉眼微挑,笑是一片冷意对着人嘲讽。
周邺忱千防万防的也防不到他,看着快要气晕的人本以为会很舒心,但他的心麻了,周氏集团他会打击成一个小小企业。
对于将周邺忱要抓去地下室玩的事,他没打算取消这个念头,只要周家人知道他还是周家二少,他还可以进去光明正大进去周家搞埋伏,他也要周邺忱当当狗的滋味是什么感觉。
姜溟待在卧室处理完工作缓缓抬头,脖子酸酸的有点僵,看了眼时间便起身洗了把脸出门打车去公司接人。
祁司津这个时间点也刚好发信息过来问他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薄唇微勾,看来他的哥哥也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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