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斌哥,你曾否记得你们三兄弟初入孤云山,我不愿说了。”
尤斌焦急的说:“仙妹!讲下去,别叫我发急。”
“疏不间亲,说出来增你疑忌,还是不说的好!”
尤斌焦急不耐的抓着她纤纤玉手,摇晃着说:“请!莫非大哥……”
“正是他!”
“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对我义母暗示求凰之意。”
“你义母怎么说?”
“她老人家操劳会务,那有心神管我的事,答复他只要我愿意就行。”
“你答应了?”
“在考虑中!”
尤斌茫然地放开手,愤愤地说:“你这不是诚心吊我味口!”
“斌哥!你怎说出这种下流话,并且,也使我伤心,我说考虑,并不曾表示答应他,他以助青峰会夺旗相胁,义母待我更好,非亲生骨肉,要我考虑,不过一句虚话,乐得拿我送人情。”
“你不想想,他比我大一倍以上,人又凶恶,貌更奇丑,我这生,还望有舒心日子可过么?”
“我对你们三兄弟一直很冷谈,主要的原因就是为此,还认为你这做弟弟的帮助兄长谋我啦……”
史怡仙想到自身遭遇,想到与余再添立在相反阵营,不由一阵心酸,泪下两行,倒变成假戏真做,愤愤地说:
“我知道你兄弟情长,自不能与兄长夺爱,我!终于是案上肉,任人宰割,我好恨!更恨你这个软骨头,不敢维护自己的心上人!”
推花浪子尤斌陡地一跺脚说:“我去问他!既早与教主夫人言明,何必隐瞒!”
史怡仙变色而起,凄声说:“你去问个明白,我仍难脱魔掌,好!你转来时收尸给你大哥!”
她一扎剑把,青光一闪,向脖子就横。
尤斌一伸手刁住她手腕,顿足说:
“怡仙!你这是干什么?我尤老二不能维护心上人死无葬身之地,问,我问谁去,这不过试试你此言真假。”
史怡仙一声长叹:“唉!”
这一声意义深长,尤斌低声说:“怡仙!这是我的错,只为相处时短,不说了,我辜负了你这番心意。”
“斌哥!如何善其后?”
“我自有道理!”
“但你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
“青峰会将失去帮手。”
“他济得什事?”
“你师父也不会答应你。”
尤斌默然低下头,深沉的说:“事情一了,我们就远走高飞,双栖双隐,没人再管得了咱们。”
“哎!斌哥!一切,你多考虑。我此时心乱得很,但望你务必要计划周洋,绝对不出漏子才好!”
摧花浪子尤斌对史怡仙一挥手,向岭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