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书生余再旺,旋风太保余再添,黑小子廖云立时迎上来,截住了来人,形成一种混战。
余再旺接着的,是个五旬左右老者,一支剑神出鬼没,着着抢攻,余再旺也抖出腾龙棒,以快打快,一时拼了个难解难分。
余再添巧遇双头鹫丘凌,他那一双铁怀仗粗如鹅卵,重过百斤,拼上命全用蛮力,着着猛勇,招招打实。
余再添虽说身怀神兵,但对这种沉重兵器,可有了顾忌,故而扯个平手。
廖云战少女,这黑小子阴损油滑,全不按路数,一支墨骨点穴箫指东打西,只累得少女气喘冒汗,脱身不得。
土丘下,人影纵横,金铁交鸣,敢情燕红儿与另二鸟率众突围,在舍死狂拼。
恶战方酣,金再添陡见倩影一闪,惊异的一看,不由“咦了一声,他看到梦寐难忘的爱侣,情深义重的秦玉娥,正待发话,双头鹫丘凌那一对重过百斤怀杖,势如泰山压顶般盖下来。
旋风太保心情激动下,一振臂紫藤剑起,呛当当一声龙吟,双怀杖一断为四,两个半截杖带啸声落下土丘,丘凌惊愕的一低头,紫色剑气陡闪,吼一声尸分两地,流肠土丘,竟被腰斩!
余再添剑斩丘凌,一飘身扑过来,也正是秦玉娥生死关头,黑小子点穴箫诱招欺敌,暴点血海重穴,秦玉娥长剑闪光,一个“太公垂钓”,也点向了左胸,真拼上,可能就闹过两败俱伤!
余再添急唤:“使不得!”
风声厉啸,叱喝震天之际,谁也没听到,他疾飘身“八步赶蟾”,扁剑身从中一迎,把两件兵刃震开。
黑小子红了眼,也没分清是谁,陡地一步,箫声锐啸,点向余再添左肋。
余再添大叫:“廖云!你这是……”
说时迟,箫已沾衣,廖云也看清,回手无及,余再添迫不到已下,左手陡伸,一拂他手腕。
箫由左肋滑过去,差点儿中笑腰穴。
余再添将要说什么,秦玉娥一领长剑,斜刺里向左扑去。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向左看,圣手书生余再旺一支腾棒骤如暴雨,困住了冲天雁秦英。
秦英剑术不弱,点点青芒,也甚疾劲,但他遇上了圣手书生,三十个照面过后,渐趋下风。
坛已被挑,率众突围,一股子怨气无处发泄,走绝招“青鸟还巢”,身形倒翻,剑划孤形,贯真力与剑身,夹厉啸斜左肩。
圣手书生倏地一飘身,腾龙捧起,耀眼金星,电闪长空,已由剑隙下暴点秦英之心头。
秦英招术用老,回手无及,真点上,就得立时丧命!
夜幕里陡传尖叫,其音凄厉,宛若猿啼子夜,雁唳长空,这是一种绝望呼声,圣手书生心情激荡下,不由的微一缓势,秦英已滑了过去,人影一闪,一个玄装少女,迎棒头直扑过来。
圣手书生见少女舍命疾扑,全不是路数,对敌,是攻守之势,她并非阻击,硬向棒头闯,这分明是诚心替死!
余再旺估计着这少女与老者必有什么渊源,这种举动,太过感人,就不忍对她下手,棒势略变下,秦英仍然难逃劫运,爱屋及乌,圣手书生陡地一挫腕,棒头回翻,硬把发出的力道收回来。
但是,少女来势太疾,收不住势,她舍身喂招,没想活,余再旺要是让开,她必然平摔在土丘上,|奇*。*书^网|这种摔法,不死也得重伤。
圣手书生突地向左一滑,疾伸手横着一推她肩胛,平射直窜的身形,被这一推,形势已缓,就这样,落地有声,跄踉数步,倒坐地上。
余再添见他娥姊拼命的扑过去,舍身喂棒,不由一跺脚,飞身而起。
正看到大哥手推秦玉娥,无法分辨是救她还是对她下手,心里急,又不敢用紫薇剑,如风、似电,也直撞过来。
圣手书生心说:“这是怎么了?”
他再滑步,老办法,一推二弟肩胛,缓住他来势。
余再添借力飘落秦玉娥身侧,转脸说:“大哥!这是秦师姐!”
圣手书生知道与自己过招的是谁了,不便说什么,一笑走开。
陡传笑声:“曾看织女渡银河,今见牛郎快似梭,万里清光明宇宙,桂花风露影婆婆,好!只效鸳鸯不羡仙!”
余再添环顾,梅林逸叟柳飞白大袖飘飘,一掠而逝。
第 五 章 闯禁地大祸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