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饭菜已备好,客人亦已安然在坐,可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客人的意思。
他本来就不是客人,他和这屋里的主人是兄弟,同母异父的兄弟,他叫寥飞。
午饭在愉悦的气氛中进行着,兄弟二人均不知饮酒,所以只吃饭。
光吃饭不饮酒原本不是什么愉悦的事,完全是为了活下去而已,可是有了一位千娇百媚,比花鲜语的美人儿居中左右逢源,自然一切都变得欢愉起来。
饭后寥钦回到房中收格行李,他必须走,他必须远赴崆峒,将左虎至尊令传出,着笑煞神裘腾中元节至孤云山至尊居处接受调查。
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小包袱。
可这个小包袱提在这位豪客手中却重有千斤,大有不胜负荷之感。
因为提起它就将与她作短暂的小别,他不愿,他舍不得这千娇百媚一揉就可以流水的美人儿,他刚三十多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华。
他抓起包袱,旋风般冲出门外,他担心自己再一耽搁就下不了决心离开她了。
男人有男人的事业,他必须走,这大概也可算是男人的一种悲哀吧。
松石掩去了这位离家男人的背影,强劲的山风吹走了他留下的一丝男人气息。
田媚小姐将他送至山路的拐角处,虽然没有道别的话语,但她知道。
她知道他的躯体虽然离开,但他的心已留了下来。
她知道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很快。
她转过身朝回走的时候,脸上已没有悲伤,她依然是那般妩媚的走着,摇曳生姿。
门口又一位男人出现了,他更年青,人也更帅气,尤其他很讨女人欢心。
他与他不同,他木讷冲动根本没有情调,他只知道象野兽一样冲撞不已,完了向旁边一倒,立即鼾声如雷。
女人并不是天生只知道取悦于男人,她同样需要别人来讨好她,取悦地。
甚至此男人更需要。
象田媚这样的既美丽而又多情的女人,如今伴着一个粗鲁木讷的男于生活于这荒山绝岭之中,她的心当然是寂寞的,她当然迫切需要鲜花与美,需要那种热辣辣的,甚至是猥亵的目光的注视。
因为她曾经得到过,得来很容易,而且她确实也有达到这些的本钱。
目前就有一双这样的目光再注视着她,虽然只一双但对于没来说,这可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大哥走了吗?”
“哼。”
“大哥好象很忙,在这空旷的山野中,让嫂子一个人拓守在这里,大哥真是太粗心了。”
“他也很无耐。”
“为什么不带你在身边呢?”
“虚名。”
“我们要是娶到嫂子,我什么都不要!”
“贫嘴。”
“我自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陶醉了,我在心里起誓,终生孝忠于你的石榴裙上。”
“你不是抱着远大理想来寻你的大哥的吗?”
“可我见到你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我现在的理想就是希望得到你的青睐,把大哥未能给你的,由我补偿。”
“你大哥刚走,你就想来期负我这个弱女子。”
“我那敢,我只是真心的爱着你,更何况百步追魂青娘子岂是别人能欺负得了的,除非自己嫌命长了。”
“难道你不怕你大哥回来我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