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动,而且快要被恶心坏了。”
“白,你知道那些压在你身上的罪名足够让你被判死的吧,”
刘易斯笑了笑,
“但我不一样,我有贵族的身份,看在女王的颜面上法庭不会判我死刑。”
“一辈子都被关在这里,对你而言难道不是比死更难受么?”
“想到有你陪我,倒也没那么不可忍受,”
刘易斯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诸葛允白的脚踝处,
“果然还是被锁链拷住的你最让我着迷。”
在诸葛允白的脚腕上有一只突兀冰冷的电子镣铐。
虽然刘易斯为他揽下了大多数罪名,但他的存在依旧被国际法庭判断为不安分的危险份子,必须从此带上脚铐,永远活在他人的监视之下,再无自由可言。
直到死亡。
“我真想恨你。”
“但你也爱着我,不是吗?”
刘易斯边笑边蹲下身去,单膝跪地朝着诸葛允白伸出手,
“让我看看别人给你打上的锁。”
漆皮德比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刘易斯的膝盖上,刘易斯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踝,二人都沉默了许久。
“白,我们的理想还是没能实现。”
“你要构建的那个世界可不配被称为理想,”
诸葛允白挖苦他道,
“回地狱去吧,你这个恶魔。”
“恶魔可不会像我这样爱你,”
刘易斯咬破自己的食指,在诸葛允白脚腕处的枷锁上留下一道血色的痕迹,
“能锁住你的只能是我。”
“时间要到了,”
诸葛允白已经习惯了把刘易斯嘴里那些不着调的情话当作耳旁风,他收回踩在刘易斯膝上的脚,
“你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了吗?”
“这话该我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