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陈皓整天虎视眈眈地盼望着他的发情期,还不如尽早把这件事解决。
“知义?”
一阵忙音后,陈皓接通了电话,
“怎么这个点打电话来?在午休吗?有好好吃午饭吗?”
“……”
于知倦没有立刻回答,他捂住手机底端的收音筒,轻轻咳了一声调整好声线。
“知义?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陈皓的语气似有几分不耐,因为有时差,澳洲这会儿可不是午休时间,他正陪客户在高尔夫球场上晒着,没空陪于知义煲电话粥。
“皓哥…………我好想你、”
于知倦软着嗓子,面无表情地发出了几声娇软的喘息。
“怎么回事?”
陈皓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笼罩在心头。
“我好像……到了发情期,好想要皓哥……”
于知倦把手机支在粉碗前,百无聊赖地叠着纸玩儿,仿佛那些勾人旖旎的语句完全不是他说出的一般。
“知义,你现在在哪里?”
陈皓顿时心急如焚,扔下高尔夫球杆径直走进了私人休息室里,生怕自己妻子那声声春光乍泄的酥软喘息被旁人听了去。
“在、在你的床上……呜,我好难受,想听你说话……”
“想听我说什么?知义你别哭,我现在不在你身边,家里不是准备的有抑制剂吗?乖,等我回去帮你好不好?”
“嗯……可我忍不住、”
妻子的话尾已经带上了难耐又淫惑的哭腔,陈皓一时只觉得喉咙发干,他脑海中全是于知义窝在满是他信息素的被子里磨着他的衣服、忍红了眼睛的模样。
从听筒中清晰地听到陈皓滑动喉结的吞咽声,于知倦嫌恶地皱起眉头,开始照着手里的“学习资料”声情并茂地朗读,
“老公……你再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拜托了……让我去一次吧,老、老公……”
“嗯、嗯、不……不行了……老公……!”
为了不让自己被恶心到,于知倦在朗读时完全放空了自己的思想,以至于他全然没有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人。
“知义……快别喘了,你这样我恨不得立刻飞回家去找你。”
陈皓在电话那头急得抓耳挠腮,吃尽了听得见摸不着的苦。
以往于知义对他算得上是予取予求,温顺但是无聊,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妻子这样朝他撒娇,竟觉得比周晖晖的那些花招还要勾人得多。
“把视频打开,让皓哥看看你好不好?”
陈皓心中有欲难消,想诱导于知义打开摄像头好让他能借此纾解纾解。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