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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睡觉时,易天行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元与身边小易朱体内的火元微微感应,想起了以往在省城边上小池塘里疗伤的那次,才明白叶相僧刚才说的是啥意思。
他体内火元加速流转,好生舒服,不由得下意识将易朱搂进怀里,只觉胸口处一片温烫。
酣睡中的易朱下意识拱拱头,嘴边流的口水全糊在了老爹的胸口上。
清晨醒来,易天行极为恼火地发现自己胸前是一大摊将干的粘粘口水,不由皱眉咧嘴,然后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心伤似乎好了不少,用手指搓搓鼻子,想道:“莫非这口水也是疗伤圣药?”
暂且不提这些,只说大清早吃完豆浆油条豆皮热干面外加一海碗稀饭后,神满意足的易天行拦了辆出租车便去了归元寺。
入了后园,过了小湖,近了茅舍。
易天行将从前殿找的一个椅子放在了茅舍门口不远处,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老祖宗的声音在第一时间内于他的脑中响起。
“还活着啊?”
易天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徒儿自作主张,师傅莫怪。”
“嗯,打架这种事情,多多益善,俺自然不会怪你。”老祖宗这话很彪悍,“说吧。”
易天行干咳了两声,眼睛珠子一转,道:“总结了三条经验。”
“一,既然明知打不过他,那我这次就不该去打,勇气这种事情,需要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
“嗯。”
“二,既然打了,就不该瞻前顾后,首尾两端,如果一开始就和六处好生配合,那么也不见得没有成功的希望。似徒儿那般,先前不想打,后来也凭着热血去猛打,最后看着要两败俱伤了又不打……这挺像个反复的小人,没什么出息。”
“放屁。”老祖宗似乎颇为轻蔑他这种想法,“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打架凭的是兴趣爱好,又不是甚道理人情,如果打不过还要强打,那是傻子。”
易天行苦着脸道:“可感觉上,怎么自己好像挺卑鄙的。”
“爷爷生在天地间,除非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如果只是自己那点破事,当然得依俺们性子来。”老祖宗的声音停了停,“你答应了那些小道士什么没?”
“没有。”易天行微笑着应道:“从秦琪儿到小书店来找我,一直到九江外面的那个小镇,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他的确没有给任何明确的言语承诺,但也没有拒绝过……这说来似乎很勉强。
“你不是好像卑鄙,你本来就卑鄙。”老祖宗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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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问题就是,我发现在和仙人的战斗中,我的肉体似乎很占便宜,但是在速度方面非常吃亏。对方对于时间的领悟力在我之上许多,这一点还要请师傅多多指教。”
“时间就是速度,我明白,唯快不破我也明白,只是不知道怎样将自己的速度提上去,单纯力量带来的速度似乎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茅舍里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如果速度不够,那就用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