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问。
“没人不喜欢吧。”
“行,”路温纶随口说,“下次载你兜风。”
“别,我无福消受。”简觅夏翻了翻手机消息,状似随口道,“你欠的债别让我来还啊。”
“什么?”路温纶不解。
简觅夏说起她一个朋友,男朋友有彼得潘综合征似的,劈腿、约炮成性,朋友是他ig唯一亮了身份的“正牌女友”,经常有女人去窥探她,甚至私信。后来他们分手了,那些眼睛依然在,朋友不得不设置私密账户,注销微博,在网络上几近销声匿迹。
路温纶听得不是很舒服,摸了摸喉咙,“你想说明什么,谁还在找你麻烦。”
“叮咚叮。”简觅夏说,“你也知道以前给我带来了很大困扰啊。”
“所以有人又来骚扰你了?”
“没有,我就是奇怪,你到底跟人怎么描述我的。”简觅夏看着路温纶的侧脸,“动物世界自然灭亡,很正常吧,事后悼亡纪念特殊性有意思么。”
“乔伊?”
“人女孩很可爱,我不是来挑事儿,我就想问你,你先回答我。”
“什么叫‘悼亡纪念’,我很少跟人提你。”
“那这些话怎么来的。”
“你觉得我会大张旗鼓说我他妈被女人甩了。”路温纶微微蹙眉,停顿片刻又说,“别人说什么怎么想,你就有这么在乎么。”
简觅夏摸了摸鼻梁,“ok,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简觅夏,你以为你谁。别一次次试探我底线。”
沉默许久,简觅夏说:“那么为什么。”
路温纶奇怪地听懂了,“哪有什么为什么,事儿很多,没时间。”
“哦。”
沉寂片刻,简觅夏迅速转移话题,“你们不会要搞什么单身派对吧。”
“不清楚。”
“还记不记得——”
“记得。”路温纶说,“我表叔婚前搞单身派对,当晚睡的一女的一直跟到婚后,后来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你说你这么,正直,是吧。路温纶,你怎么不影响一下向阳。”
路温纶瞥了简觅夏一眼。
简觅夏挑眉,“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随便你怎么想,我觉得个人私事儿,你再好的朋友来批判也不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何必jud别人。”
“可小钰也是我们的朋友啊。”
“要留的人你劝不走,要走的人也留不下。”
“你还蛮生活哲学的嘛。”简觅夏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