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豪连忙站起来和他握手,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串泰语。寒暄几句过后,高亚豪这才介绍起季尧来。泰桑边听边点头,随后笑着来到季尧身边,双手合并放在胸前“你好,我是泰桑。”
季尧笑了笑,“萨瓦迪卡,我是季尧。”
高亚豪笑道:“泰桑的中文就会这么几句,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给你当翻译。”
泰桑笑着摆了摆手,招呼着季尧和高亚豪入座。季尧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笑问道:“你泰语好像说的很好吗?”
“洒洒水了。”
“什么意思?”
“就是一般般的意思了。”
季尧撇了撇嘴,“高亚豪,你给我当翻译可以,但是有一条我得事先说明,如果你敢出卖我,我一定弄死你丫的。”
“这话说的,我能那么做吗。”高亚豪顾不上和季尧斗嘴,而是转过身和泰桑聊了起来。
季尧是听不懂他们之间到底在说什么的,唯有坐在那儿干瞪眼,偶尔会配合高亚豪笑一笑,算是基本的礼貌。半个小时后,高亚豪和泰桑的谈话总算是结束了,高亚豪站起身看到季尧耷拉着脑袋似乎是睡着了。
“季尧。”
“啊?”季尧蹭的坐直了腰板,“怎么了?”
高亚豪笑道:“跟我去卧室吧,这两天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
“哦”季尧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对泰桑说:“打扰了。”
泰桑听到了这句,连忙说:“不打扰,不打扰。”
“跟我来吧。”高亚豪招呼着季尧去了泰桑家的卧室,一间宽敞明亮的卧房,推开地窗能看到水中遨游的鱼群。季尧趴在地板上,伸手浸在水里,拨弄着,“你和泰桑的关系很好吗?”
高亚豪脱了西装坐在床上,“算是吧,上一届赌王争霸赛他来过,可惜中途遇到些事情,没能如愿参加比赛。”高亚豪翻身躺在床上,“后来他经常到帝沙来玩,慢慢就熟悉了,而且他很喜欢和我爸玩牌九。”
“那你和迪玛呢?”
“你说玛姬啊。”高亚豪嗤笑道:“我和她可不熟,她那人有点儿变态。”
“变态?怎么说?”
高亚豪来了兴致,侧过躺着,右手托着脑袋说:“我听说她喜欢养小鬼,还一养就是好几只。”高亚豪厌恶的撇了撇嘴:“看到她那样,就觉着浑身不舒服,阴气太重。”高亚豪突然想到了什么,瞪着眼睛说:“如果你在泰国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能回头,也不能答应,知道了吗?”
“为什么?”
“小心给你下降头。”高亚豪眯起了眼睛,神情暧昧道:“万一是色…降,那你可就完蛋了。”
季尧听的云里雾里的,不屑的撇了撇嘴,“再牛还能牛过咱们的蛊毒?”
高亚豪一愣,“这两好像没什么大差别吧?”
季尧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高亚豪,这里应该是我的卧室吧?”
“不啊,是咱们两个的。”高亚豪笑道:“我睡这张大的,至于你吗?”高亚豪指了指帘子后面,“那里面有张小的,给你。”
“凭什么啊。”季尧气愤道:“告诉你,今儿我要睡大床,不给我睡我就不和泰桑过招了,看你怎么办。”
“得,我就是那么一说。”高亚豪下了床,伸展着臂膀说:“让你睡小床我也舍不得啊。”高亚豪走到地窗前,倍儿享受似得说:“换衣服吧,我带你出去转转。”
“好。”
没多久,泰桑让人送来泰国的传统服饰,顺便还写了一张字条放在衣服上面。季尧拿过来一瞧,忍不住笑了:“这泰桑还真够逗的,瞧瞧这中国字写的,跟鬼画符似得。”
“我瞧瞧写的什么。”高亚豪拿过来一看,边笑边说:“泰桑字虽然写的差强人意,可这话中意思绝对表达的够清楚。”
泰桑写的是,有朋至远方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