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才算做完一个完整的临时标记,要灌进去多少信息素才可以阻隔味道或缓解结合热?
注入Alpha信息素之前是否需要吮吸大量的Omega信息素,标记完成后是否需要不断亲吻腺体来镇痛?
祝挽星作为Omega对这些细节从来就没有确切的概念,他一直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没有认真上生理卫生课,所以才会不知道以上问题的标准答案。
但直到今天他才弄清楚,这些全都任由Alpha的喜好来掌控,在医院时陆廷鹤可以分五次完成一个临时标记,现在五分钟就能让他浑身虚软的站不起来。
“哥…别亲了,真的好麻……”
祝挽星意识涣散的撑着墙壁,往后推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标记已经做完了陆廷鹤还咬着他的腺体不放,明明已经没有信息素再灌进来了。
“我没有尝到小乖的信息素,”陆廷鹤有些遗憾的闭了闭眼,克制着放开泛着水光的腺体。
实在是时间太赶了,中途还被邻居打扰,他只来得及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陆廷鹤看着腺体上留下的牙印,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平复下体内的躁动。
他轻轻吮掉齿痕上沾着的水光,这才发现平时隐藏在皮肤下面的粉色腺体此时已经红肿一片了,好像几个鲜红的吻痕叠加在一起,还慢慢有血丝渗出来。
“抱歉,”他愧疚的皱了皱眉,嗓音有些沙哑:“我太用力了,是不是很疼?”
祝挽星呆呆的“唔”了一声,靠他揽着腰才慢慢转过身,没说出话,只用力摇了摇脑袋,眼眶里含着的水光猝不及防从眼角滑了下来,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陆廷鹤越发愧疚,抱着人轻轻的揉了揉后颈,帮他缓解标记带来的酥麻,“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下次还是要在家里慢慢来。”
Alpha天生就是文明社会里的猎食者,领地意识堪比豺狼野兽,临时标记时被打扰和自己的Omega被人觊觎无一不踩中他们的死穴,陆廷鹤尤甚。
如果不是怕波及到祝挽星,他不会轻易收回刺向无礼闯入者的信息素,所幸邻居收到警示也很快退后,没有再做出出格的举动。
但绕是如此陆廷鹤还是有些失控,猛然深入的齿牙瞬间就把腺体撕咬出血了。
怪不得祝挽星会推他,大概真的很疼。
陆廷鹤看着那两个冒着血的小创口,愧疚的垂下眸,舌尖懊恼的抵着齿牙。祝挽星眼神恍惚,握着他的手罚站似的站在那儿,泛着薄汗的额头蹭着陆廷鹤的肩膀,半分钟都没有反应。
陆廷鹤怕他有事,捧着他的脸抬起来,指腹慢慢摩挲过右侧湿润的眼尾,“宝宝?”
祝挽星寻着声音懵懵的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时眼眶里泅满了水雾,像是要溢出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
陆廷鹤有些急,根本没意识到他这只是被临时标记激出的生理性眼泪,他抬手按了按祝挽星湿润的嘴唇:“抱歉,别生气,我下次不会——”
只感觉到拇指的指腹突然漫上一层温热,祝挽星一言不发的含住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尖倏的舔过,带着若有似无的威士忌味道。
“不疼,就是太快了……”他低着头小声嘀咕。
陆廷鹤没有听清,还在回味指腹上的温暖触感,又问了一遍:“什么?”
祝挽星和他对视两秒,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不算锋利的虎牙又在他指腹上咬了一口才放开。
“标记做的太快了,”他不好意思的低喃:“我只舒服了一小会儿,就没了,想哥再咬重一点……”
上次分开五天陆廷鹤给了他五个标记,这次一周不见,得到的信息素却只有这么点,相比之下好像确实很难让人满足。
陆廷鹤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先是愣住了,焦急褪去后大脑很快就被最原始的冲动侵占。
祝挽星好像总是这样毫无原则的纵容着他,在他认为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后,再用这种不知餍足的表情暗示他——可以更恶劣一点。
陆廷鹤皱了皱眉,却又不受控制的向祝挽星靠近,他只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
再做一次标记吧,他想,或者直接开车带祝挽星出去找一间酒店,彻底把人变成自己的。
陆廷鹤满脑子都是这些想法,浑身的血液都被欲望驱使,他近乎粗鲁的把人拥进了怀里,正要再次咬上腺体时,下巴突然被柔软的发顶抵住了。
“既然这样,那哥摸摸我吧。”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像是在哄自己:“多摸一会儿,我就不闹了,嗯…然后我们一起进去开会。”
陆廷鹤半露着齿牙:“……”
祝挽星显然还没从标记带来的意乱神迷中脱离出来,自然也没注意到陆廷鹤急速加快的心跳,他半眯着眼睛。不停用柔软的发顶磨蹭他的下巴,一下一下真像小狗在讨要主人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