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越来越暗,西装裤的跨间迅速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陆廷鹤索性也不再压制,任其发展。
他今天上午才从陆逢川嘴里得知,祝挽星前世把他们骗到一个很偏僻的度假村才动的手,那祝挽星呢?
他是不是也死在那里?因为陆廷鹤说他恶心,所以他找了个很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偷偷了断。
有人帮他收敛尸骨吗?有人帮他阖上眼睛吗?陆廷鹤一直威胁陆逢川要把他扔出去喂狗,但实际上真正曝尸荒野被野兽啃食的可能是他的小星星。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陆廷鹤就心如刀绞,他不敢开口问祝挽星,中午更是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和人视频,从心口到喉咙都灼烧起一股急躁又苦涩的干渴,蛰痛难忍,逼的他迫切需要一些办法来证明祝挽星的归属。
而此时祝挽星也显得手足无措,他极少从陆廷鹤嘴里听到脏话,更遑论那么直白的渴求,仿佛贯在“你”前面的那个动词不是“咬”,而是别的他更渴望的事情。
小腹里陡然烧起一把火,把他烧的口干舌燥,手脚酸麻,股间的湿热更是逼的他偷偷抬了下屁股。
“星星,门口是不是有轮值的保镖?”
祝挽星被他一句话叫醒,立刻大声吼了句“是”,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正在脑袋里跑马。
“他们半……半小时前刚换了一次岗。”祝挽星生硬的为自己掩饰,“哥有事吗?要我去看看吗?”
他说完就要掀被子下床,逃似的离开要吃人的手机。
“回来!”陆廷鹤咬紧后槽牙,“你连裤子都没穿怎么下床。”
“啊……我忘…忘了……”
这次祝挽星是彻底把自己烧着了,一脸窘迫的裹紧被子,好像自己光着的屁股早已无所遁形。
视频里陆廷鹤的脸突然凑近,只见他皱着眉头点了几下手机,然后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祝挽星疑惑的看过去,“他们走了吗?”
“嗯,我让他们先站到楼道口了。”
“为什么啊?”
陆廷鹤压抑的喘息从听筒里传来,伴着几下金属碰撞的声音,“因为病房隔音不太好。”
祝挽星迟钝的反应过来,立刻垂下眼不敢再看他,呼吸都变得灼烫:“那我…叫小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