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你叫不腻吗?”
“非得扒干净才老实?”
近两个月的分离,时桉的身体比心诚实。
几个吻下来,人彻底老实,挤在钟严怀里,搂着他脖子呼吸。
T恤掉了一半,露单侧肩膀。浅色布料贴紧胸膛,轮廓若隐若现。颈部有红色齿痕,长裤浸透泡湿,粘在腿上。
时桉贴着浴缸壁,被钟严从身后抱起,压着他的手臂点开论文。
刚看到题目,钟严的表情就不对劲,“谁让你选这个课题的?”
“崔、教授。”
“偷懒的老家伙。”钟严磨磨牙,“臭毛病没改。”
时桉:“。……”
教授,对不住了。
钟严滑动目录,接着是摘要,正文只看了两眼,“这就是你所谓的,我审批过的论文?”
时桉:“……”
不能张口,会死。
“连着我和崔教授一起骗?”裤带被扯开,钟严的手伸进来,“时桉,谁给你的胆子?”
“唔嗯…嗯。”时桉只顾着发抖,给不出回复,“嗯啊。”
“有时间看完我爸所有的论文,找他深入探讨、了解细节,却没时间自己写?”
“时桉,你就这么讨厌写论文?”
“宁可骗我也要偷懒,是吗?”
时桉并非主观讨厌,也没想偷懒。但动笔之前,他就知道课题毫无意义,所有辩证都是浪费时间。
但钟叔叔的论文能学到很多东西,有前沿思想、有创新领悟,能开发思路,扩宽眼界。
好几次,时桉都想找钟叔叔聊论文课题,他虽不像钟严那般凶,但也有震慑力。
更重要的是,钟叔叔很忙,他的时间该用来救人,不该浪费在剖析无意义的论文课题。
“拿着这样的论文去答辩?”
“时桉,你想丢我人?”
“还是丢崔教授的人?”
钟严嘴上苛责,手却长在他身上,像在他敏感的区域上写字,每一笔都是丑陋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