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抓着手腕,又抓车门,“您今晚能回来吗?”
“你没搬,我不回来。”
时桉:“。。。。”
怎么还记仇呢。
时桉不想等了,“我有事和您说。”
钟严:“说。”
时桉瞟向司机,没开口。
钟严看表,和他上了楼。
时桉按开指纹密码,身体在颤抖。
房门推开的瞬间,时桉的血液晃动起来,流向身体之外。他紧张到缺氧,还得装得若无其事。
客厅昏暗,没人开灯。
钟严扯松领带,倒进沙发,懒洋洋的状态,时桉感觉在被他勾引。
“你想说什么?”钟严解开袖扣,歪歪脑袋。
“您是不是要走了?”
“你都从哪听的?”
“我就是想确认。”
钟严点了头。
时桉的心空下去一大块,怎么都填不满,“那、您还能回来吗?”
“我是工作,不是上战场。”
“哦。”时桉语气干的像缺水。
钟严看表,“就想说这个?”
“不是,还有。”
时桉急忙翻库存,但来之前的坦白稿只有七个字:钟老师,好久不见。
现在说这个,会被胖揍吧。
钟严再次看表,“我赶时间,先走了。”
“别走,我马上,就两分钟。”
时桉抓乱头发,不管了,就这样吧。
他咬牙跺脚,“钟老师,您有没有可能喜欢我?”
“什么?”钟严的反应,像在看智障。
时桉重复一遍,贴心帮忙解读,“我的意思是,我怎么样,您才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