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过了很久才接,但电话接通里面却传出方月的哭声,“小其,你爸出轨了,他还护着那个女人……”
江思其有一秒的停顿,随即开口:“你第一天知道他出轨吗?”
他语气近乎冷漠,不像是一个儿子在对妈妈说话,更像是对一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方月一下愣住,连眼泪都好像停了下,
电话被挂断,方月手上的手机滑落在地,她看着办公桌上,一家四口的照片,好半晌,眼泪顺着眼角重新滑落。
这是…报应吗……
……
江鱼从警察局离开,开车回了家,还顺路去了趟超市。
到楼下时她脚步微顿,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长椅,此时长椅上空空荡荡,看了两秒,她收回视线,上了楼。
中午的时候江鱼下厨做了饭。
夏栀坐在她对面,边啃着鸡翅,嘴里彩虹屁像不要钱一样,不停地夸,
“鱼鱼,你怎么能做的这么好吃,比咱爸做的都好吃。”
“这个鸡翅,真的绝了,鸡翅自己都要哭了。”
“你能不能不嫁人,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白头偕老。”
江鱼面色如常,吃着饭,这时才道,“我可以不嫁人,你行吗?”
夏栀刚要说话,江鱼悠悠道:“别到时候我不仅要做你的饭,还得做你老公的。”
夏栀:“……当然是他伺候我们两个。”
她语气理直气壮,江鱼停住吃饭的动作,“别,伺候你一个人就行。”
“哎呀,你说什么呢!”夏栀莫名红了脸。
江鱼抬头看她,“你想哪去了,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夏栀张了张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哎呀,你好烦。”
江鱼勾起唇角,只是笑着笑着,突然心里有点闷,嘴角的笑慢慢收敛,她继续低头吃饭。
夏栀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是跟她当朋友这么久,对她实在太熟悉,很快察觉她的情绪。
她手里拿着鸡骨头,啃着角落的脆骨,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问:“哎,你觉得白铭学长怎么样?”
江鱼咬了一半红烧肉比较瘦的地方,闻言抬眼,“你喜欢他?”
夏栀:“……”
夏栀扔了骨头,擦了擦手,把碗递过去,“我是说你觉得他怎么样?你喜欢吗?”
“不用。”江鱼把肥肉也塞进了自己嘴里,如常垂下眼,她道:“不喜欢。”
夏栀放下碗,又问:“那你觉得周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