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张定选择向这些士绅,土豪,豪强地主们开刀,不仅要清查他们的土地拥有数量,还要阶梯性的征税。
没错,就像后世交电费一样,用的越多,交的越多。这些地主老爷们也是如此,拥有的土地越多,交的越多,而且还要限制他们的土地数量还有奴隶数量,奴隶多了也要交税。
没有利益纠葛的人取丈量土地,这些地主们没得办法影响。有些地主耍小聪明,不承认某些土地的所有权,张定就顺势把这些土地化为无主之地收归国有,如此一来,这些地主们再也不敢乱说。
如此一来,他们承担的社会责任自然跟他们的生产资料挂钩,不敢说成正比,至少是让他们还是缴了不少的税,他们自然内心哔哔。
张定鼓励他们成立丝织品厂,瓷器厂,制衣厂,造纸厂等等,把钱拿出来投资,奈何大部分都还是喜欢把钱埋在土里发霉也不拿出来。
……
一路上就这样慢慢地走着,终于,在四月中旬的时候,张定他们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桥头镇。
知道这一天会有很多人看着,张定特意让手下捯饬捯饬,这群大兵听说可能会有不少人看着,纷纷开始梳洗打扮,争取被哪个小娘子看上,娶回去做老婆。
于是,一群穿戴整齐,衣甲鲜明,扛着长枪大炮的精锐军队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的目光中走了过来,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目不斜视,把旁边呼唤的众人当做空气。
张定这时候也没坐在马车里了,他坐在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上,穿着一套元帅服,没错,就是后世北洋军阀他们的行头,张定特意让人定制的,手戴白手套,拿着一把指挥刀,脚踏黑色长靴。
表现上看上去威风凛凛,帅气逼人,实际上里面在要害部位贴了不少铁片,生怕有人不讲武德,身边是同样骑着高头大马形成人墙的近卫军团士兵紧紧环绕着张定,周围所有的制高点已经被把手。
距离最近的人群足足有一公里,中间还有大量的士兵组成人墙,随时准备挡来自己各个方向的子弹。
魏忠早已回了桥头镇,人群里有着他的不少人手,随时准备消除可能的威胁,经过张定的注资,总算是有了几百号人,可以凑合着用了。
以叶伏波为首的留守官员看见威风凛凛的军队走过来,不由两腿颤颤,他们可是很久每有看到这么威武的是病了。
张定可是听叶伏波抱怨过,如今有些在他手下干活的读书人,可是没少吐槽他这个小政权,言语间可是没少奚落,这就让张定很是不爽,什么玩意儿,吃着我的饭,还在嫌弃我的锅小?
我还没嫌弃你们呢?竟然还敢嫌弃我!张定让叶伏波处理这些没卵用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沙雕,这次也有给剩下的人下马威的心思,告诉他们,我,纵然只是一片土地的主人,但不是你们能够置喙的!
只要我要处理你们,那还是易如反掌!
终于,在马快亲上一个官员的时候,张定停了下来,马儿打了个响鼻,那个官儿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大人威武!”
其余的官员迫于压力,也赶紧下跪:“大人威武!”
张定坐在马上不为所动,眼神冷漠。
远处的众人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群平常耀武耀威的大官一个个就像镰刀割过的麦子一样纷纷跪了下去,他们也跪了下去,周围的士兵连忙下马,纷纷单膝下跪:“大人威武!”
天地间,就只有张定一个人站着,他就是所有人跪拜的中心,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一股从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升起的念头充斥着他的脑海:“这就是权力啊。醒掌天下权,坐卧美人膝。”
“我,回到了忠于我的土地!”
1。李绅(772年~846年),字公垂。祖籍亳州谯县(今安徽亳州),后徙家润州无锡(今江苏无锡),乌程令李晤之子。唐朝时期宰相、诗人。
李绅与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参与者。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已佚。其着有《悯农二首》,写农民生计之艰难,铸为格言,传诵不衰。
ps:谢谢
大佬
政羽和梦,初九的爱心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