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送走了大卫几个葡萄牙人,吩咐叶伏波把他们安排进了早就准备好了,建在村子边缘,靠近越南的教堂。张定只觉得跟这些人吃饭真累,真是一点意思没有,要是有的选,谁愿意和他们吃饭啊。
“少爷,他们住进去了,对少爷您修的教堂很是满意。”叶伏波送完他们,又匆匆回来复命。
“tmd,能不满意吗?耗时三天才修起的好房子,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张定骂骂咧咧的,他喝的都是水,压根没喝酒,清醒的很。
“你明天去找人去给我仿制,哪怕这些是些过时了的玩意儿,但总比没有好。以后用火器都是趋势,总有一天冷兵器都会被淘汰掉,大势不可违背啊。”张定叹了一声气。
虽然他手下匠人不少,但是会造火枪的还真没有,也只能去让他们摸索着干了。
“最近让他们先别继续往北了,先沿着海岸线吧,我琢磨的海岸线上应该有不少的卫所,里面应该会有一些匠人,搞不好他们就会打一些火器。不需要太好,能用就行,后面再慢慢改进。”张定说道。
这些日子他们已经不断往北深入至少50公里了,张定还是怕惹急了那些人,小打小闹还可以掩盖,毕竟万一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别人又打了过来得不偿失了。
张定选择在广西行省内用步兵前进,然后用收集起来的马匹组成了一支骑兵,人不多也就百来号人,这些骑兵由刘三刀带领,专门用来收割越南人,每次都是打了就跑,打的赢就打,然后有跟在后面的运输队去转运。
打输了就跑,反正别人也跟不上。如此一来,越南那边虽然有所察觉,最近有这么一伙人在行动,但始终不知道这群人来自哪里。而张定始终在给越南持续性放血,从他们那里抢人口抢粮食。
张定用抢来的男人做奴隶,疯狂的压榨他们,然后把他们当牛马使唤,不停的干着活,比牛马还牛马。不得不说,现在桥头村中的繁华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他们的无私奉献。不过一味的压榨当然是不可取的,张定更喜欢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
张定疯狂的使唤他们,然后死了就死了,没死才有机会晋升到普通的村民,享受分房子分田的待遇。他们现在已经有一部分成为了普通的村民,不能不说命还是够硬的。当然张定对那些流亡过来的流民也是差不多的态度,只是稍微好一些。
掠夺过来的女人要么就是赏赐给有功之人,要么就是卖给那些达官贵人,这些达官贵人就喜欢这些特色,现在越南女人在广西这一带的上层社会间相当流行,纷纷以拥有越南人奴隶作为身份的象征。
身为奴隶主的张定,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他干的基本上就是无本的买卖,就负责把别人撸过来,然后把这些如花似玉,正是最好年纪的女子卖出去就能获得一笔不菲的钱财,还能获得与这些人的友谊。
最终大家都快乐的世界达成了,只有越南人在受伤,但是人家越南人都不在意,谁会在意呢?越南认为自己是战败者,是被掳过来的,理应受到这些非人的待遇,只有经过艰苦的奋斗才能成为我天朝上国的子民。
没错,人家还很荣幸,毕竟在这个时代明朝就是妥妥的天朝上国,不知道多少人想加入进来,纵让他们遭遇到了不公与剥削,但是他们认为明朝的空气都是十分的香甜,能够加入到明朝就算累一点苦一点,那又怎么了?
因此这些人他们定居下来后一点也没想着回去,反正回去也是被压榨,被送到前线去填战壕,还不如在这里老老实实当牛当马呢。往北往西都有探索,自然也会向东去延伸。
但是感觉这边普遍比较穷,没有什么人口,张定索性在沿海地区开辟了许多盐田,用来晒盐然后卖出去。不得不说,食盐果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虽然这个是杀头罪,但是张定现在本来就是干着掉脑袋的买卖,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
张定把食盐晒出来之后,然后经过这样的处理,再把这些交给那些四处行走的盐商,还有城里那些手里有权的人,这样一个巨大的利益网络就形成了,大家都会赚钱,只有朝廷的国库在受损。
看着一切欣欣向荣,但是张定都知道这一切都是镜中月,水中花。因为并没有匹配的军队实力来保卫这些财富,所以张定才迫切地向葡萄牙人购买武器以图壮大自己的军事实力。
“是,少爷,明天我就让那些匠人来复制这些东西,还有我也觉得他们往北深入的太多了,他们应该把更多的力量放在往越南和往东的方向去拓展,现在明朝兵峰正盛,我们应避免去产生冲突。”叶伏波显然是希望稳健一点的,这显然有一定的市场。
他本以为张定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张定看着他却摇了摇头。“一味的躲避是没有用处的,这是咱们现在军事实力不如人,只能尽力去避免冲突。等到咱们的实力,可以承受的住他们的军事实力的时候,也就是咱们出击的时刻。”张定看着外面,张开五指猛的攥成拳头。